袁母与袁父在小院里不断地走动的,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便会看向院门。
巫友民坐在一旁挑拣着红豆,这是一个老奶奶送给他们的,特意从老家带上来,全是自己种出来的,可是好东西。
看了眼心急如焚的两人,巫友民也没开口劝他们别着急,毕竟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难受,唯一能做的就是放点点心和热茶在石桌上。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让巫友民双眼一亮,他看向院门,“先生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袁母猛地冲向院门,可什么也没有,她有些失望,想着是巫友民听错了,袁父也面带失望。
“来了,”不想就在袁母转身的时候,石烂的声音突然从院门外传来,她回过头便看见石烂他们正踏进院门。
“阿清!”
袁母看向袁清,双眼一下便亮了,她连忙扑过去,想要查看一番袁清有没有受伤,可就在她扑上来的时候,袁清便迅速避开了。
一个没注意,袁母直接摔在了地上,袁父见此连忙过去将其扶起,他抬头看向袁清,正要说他,就见袁清双眼一下便红了。
他吓了一跳,扶住袁母的手也收紧了,袁母有些疼,她跟着看过去,当她对上那双红眼时,袁母浑身都在发冷。
茶轲走在最后面,他将院门关上。
袁母突然挣开袁父的手,一把揪住红眼袁清的衣领,“害你们的是我,放了阿清!我偿命!”
红眼袁清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他抬起手将袁父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在袁母惊异的目光中发出一阵嘲讽的古怪声。
“石大师!”袁父着急地看向石烂,石烂抬手制止他的话,看向袁母,“说吧,再不说实话,下场自己负责。”
袁母的视线依旧放在袁清身上,闻言目光也没撤走,“你写的那封信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所以我没忍住,在路上拆开了,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白纸,以及一朵被压扁了的纸花,纸花是不吉利的,这是老巷子里老人最常说的话。”
红眼袁清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袁母的声音越来越干涩,“我看完后觉得不对劲儿,你肯定是要想不开了!可是雷丽她看得懂吗?她看不懂,因为我之前瞧见过你折白花给她,她还说要送你红色的,真正的玫瑰花,我害怕她不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换了信。”
袁母将原本是一张白纸和一朵白纸花的信换成了让雷丽回去的信,末尾还说要是雷丽不回去,她们就至死不相见。
为的就是让雷丽早点回去,让田思雨打消自杀的念头。
“雷丽确实回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们会出事儿,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思雨,”袁母跪在红眼袁清的面前,“一切都是我的错,和这个孩子没有关系,你要怎么报复我,我都可以接受的,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吧。”
说完,袁母便向红眼袁清跪下磕头,袁父见此也跪下了。
石烂并没有干涉,他坐在石桌旁,喝着茶轲新端上来的阴茶。
“你.....”
袁清缓慢来到袁母跟前蹲下,他伸出手捏住袁母的下巴,脸色有些奇怪,“自作....聪明....害人.....害己。”
袁母一怔,“什么意思?”
茶轲耸了耸肩,“人家田思雨给雷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要自杀的信。”
“什么?!”
袁母大惊。
石烂放下茶杯,袁清双眼中的红色一点一点的褪去,接着便有一身穿校服的女子从他的身体里走出来,双脚未落地,半悬着看着袁母。
而袁清虽然被田思雨上了身,可自始至终都有自己的意识,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不过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罢了,发现自己身体可以受控制后,他默默地站在一旁。
看着面容与记忆中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