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钱对于袁清来说说多不多,可说少也不少,他如今还在念大四,才开始实习,袁父知道他在谈恋爱,所以给了他一些钱,而如今给了石烂后,兜里还有二百五十元钱。
抱着香炉站在家门口的袁清满脸肉疼的搓了搓脸颊,直到他觉得自己的脸不那么僵硬后,才拿出钥匙开门,可钥匙还没放进去呢,门就打开了。
是袁父。
他正准备出去买菜,一开门就看到抱着个东西的儿子,“你抱着什么呢?”
袁清抱紧香炉,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屋子里后,才把袁父拉到身旁低声道,“这可是好东西,”见袁父一脸茫然,袁清凑过去,一边指着自己的怀里的东西,一边看向屋子里,“能看见脏东西。”
“啥?”
袁父瞪大眼,半晌后才明白袁清的意思,他瞅着有些得意又有些紧张的袁清,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伸出手啪地打在袁清的脑袋上!
“爸!您干嘛呢!”
没受表扬反而受到“暴打”的袁清连退几步,满是委屈地看着打人的袁父。
袁父又气又急,盯着袁清看了半晌后,才憋出几个字,“.....你好歹大学都快毕业了,能不能不要去信那些东西!正好你回来了,我和你商量点事儿。”
说着,袁父便把房门给关上了,然后一把拉住儿子,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妈这段时间精神很不稳定,以前白天还好些,现在白天都开始疑神疑鬼的了,我想了想,这病还是不能拖,咱们得把她送到医院去看。”
送到医院去看?
袁清自然知道袁父所说的医院并不是一般人病人所去的医院,而是专治精神疾病的精神病医院。
“.....可是我听同学说,那地方一旦进去了,可就很难出来了,我们家属不在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有没有被欺负。”
“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
袁父停下脚一言难尽地看着袁清,“你说的这种情况私立的那种可能会存在,但是公立的精神病医院不会发生那些事的,你妈是突然发病的,很可能是之前受了什么刺激,我咨询过医生,只要找到刺激她的源头,就很好治疗了。”
毕竟袁母之前可没有这种病。
袁清想起那天晚上袁母被“东西”拽着撞墙的时候,垂头看着抱着的香炉,他咬住牙,“爸,我知道您不信,但是我们也不能死抓着一种结果不放。”
“.....”
看着儿子怀里的香炉,袁父抓了抓有些秃的脑袋,最后菜也不让袁清陪着自己去买了,直接把人轰回去照顾袁母。
袁清一进家门,便看见袁母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袁清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接着连忙将香炉放好,过去扶住对方。
“妈,您是不是饿了?”
袁母最近没怎么吃东西。
闻言,袁母轻轻地摇头,接着抬起手摸了摸袁清的脸颊,“孩子。”
“我在呢妈,”袁清抓住袁母的手,一脸殷勤地看着袁母,“你想吃什么,或者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袁母紧紧地盯着对方,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时红了眼睛,“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去你想去的城市吧,妈不拦着你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再留在这儿了。”
“.....我哪儿也不去。”
袁清伸出手将这个矮小纤瘦的女人抱住,“您是我妈,我要保护你。”
袁母闻言一下就哭出来了,可是她一想到那个缠着自己的东西,又用力地推开了袁清,接着背过身,深深吸了口气后,觉得自己的情绪平静许多,才开口。
“你又不是我的亲儿子,其实我对你也没那么多的感情,对你好也不过是看在你爸的份上,你现在都这么大了,总算能自己讨食了吧?那就走,走得远远的,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嫌你碍眼!”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