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徐晋只是稍微有点疼,双手撑在她两侧,他讨好地哄她:“就亲一下……”
傅容冷哼,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盯着面前因为被她扯了耳朵模样显得有些古怪的男人,有点想笑,可是想到那根还在身上的玉管,傅容当即再无半点笑意,冷眼看他:“早上王爷亲口许下的承诺都不算数了吗?”
徐晋面现尴尬,“不是,只是我……”她太美太好,他情难自禁。
傅容盯着他,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忽然收了手,侧过头去,眼睛闭上,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昨晚我恨极了王爷,今早王爷先是赔罪后又再三体贴,我又不忍心一直不理你,可是……算了,王爷既然想要,那就自便吧,我是王爷的妻子,本就该伺候王爷,只要王爷舒心了,我忍着就是。”
徐晋身上的火顿时灭了。
他只是想亲亲她,何曾想要动真格的?
看她哭得可怜,还是那种心冷似的可怜,徐晋叹口气,扯过被子替她盖上,俯身给她抹泪:“不亲了不亲了,别再说气话了?在你眼里,我就是只顾自己不心疼你的?”
傅容冷笑:“嫁过来之前,我也觉得王爷会心疼我,经过昨晚,我真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只是嘴上说得好听……”
大错再次被提起,徐晋沉默,看她两眼,心头刚升起的一点烦躁马上又被她新落的两行泪氤氲得瞬间弥散。赔罪的话说了太多,徐晋不想再重复,瞅瞅傅容扁起来的小嘴儿,忽的笑了,“行,是我定力不足,那今晚就罚我多站一炷香的时间,这样可好?”
傅容惊讶地睁开眼睛。
那眼眸水漉漉的,徐晋忍不住捏了捏她鼻子:“我娘都没有这样罚过我,这次为你破例了。”
他自愿请罚,傅容见好就收,小声辩解道:“是你自找的。”
软软娇娇的声音,徐晋听了只是纵容地笑。
傅容便又补了一句,看看门口道:“两柱香,王爷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徐晋神色郑重:“君子一言。”
傅容强忍着才没嗤笑。
那徐晋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先笑了,替她取下翟冠,散了青丝,目光温柔下来:“好好躺着吧,早上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下午再让府中众人来拜你,若那会儿你依然不适,改成明天也行。”
“不用推迟,就下午吧。”谈起正事,傅容语气缓和了不少。
曾经她是徐晋小妾,对肃王府前后院的情况知之甚少,现在她是主母,有点兴奋,也很期待。
“那你先躺着,我去前院看看,一会儿过来陪你用饭。”
徐晋隔着被子捏捏她手,起身走了。
人一走,傅容赶紧放下床帐,忍羞将那玉管取了出来,也幸好外面有根红缎子。
晌午徐晋回来,傅容已经换了身家常打扮,浅绿褙子配白底长裙,头上发饰素净简单,靠在床头逗鹦鹉呢。
徐晋不由看向窗子。
傅容瞧见了,得意地道:“放心吧,团团聪明着呢,不会飞走的。”昨天是大婚的日子,傅容让梅香把鸟笼提到她房里养了一日,早上没来得及取,现在闲下来了,当然赶紧把爱宠接了回来。
徐晋挺意外的,凤眼盯着在傅容腿上蹦来蹦去的小绿球,靠近时不由放慢了脚步。
他那么高,再慢团团也看得见啊,歪头瞅瞅他,警惕地朝傅容肩膀跳了过去,落稳后大声叫唤:“起床,浓浓起床!”
徐晋震惊地停下脚步。
傅容将团团放到左手心里,右手轻轻摩挲它粉红色的脑顶,笑得十分自豪。
“它倒是喜欢你,才养一年多就这么亲了,还会喊你名字。”徐晋缓缓在傅容旁边坐下,也想去摸摸妻子手里的小鹦鹉。
团团很喜欢啄人手的,傅容刚养它那会儿没少被啄,熟悉后团团才肯乖乖给她摸,现在眼看男人大手凑了过来,团团又扬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