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谁啊?”
周又菱便不再回答。
从周家大宅到原先周又菱和付勋州的那套新房要花费一些时间。
依旧不会开车的周又菱,只能打车过去。
到时已经半下午。
周又菱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子,没见到付勋州人,于是喊了声:“付勋州。”
付勋州没出来,家里那只小白倒是一个劲地往周又菱身上窜。
周又菱放下手中的保温瓶,转而上楼去寻找。刚到书房,就见付勋州在沙发上正睡着。
窗户打开,有风灌进来。即便是中午温暖的阳光,到了现在都带着凉意。
应该是有些冷,付勋州卷缩着身子。
即便是再高大的男人,这副样子也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似的,让人心里有些不忍。
周又菱轻手轻脚地找了条毯子过来,再轻手轻脚地给付勋州盖上。饶是动作再轻,付勋州还是醒了,他一把拉住周又菱的手腕,带着血丝的眼底还有些刚醒时的茫然。
“你睡多久了啊?”周又菱问。
付勋州微微蹙眉,回答:“不知道。”
周又菱说:“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付勋州摇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拉着周又菱的手腕没有松开,强迫她坐到了自己的怀里。
周又菱也没有扭捏,乖乖地在付勋州的怀里没有动弹。
好一会儿,付勋州的下巴一直磕在周又菱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抱着她不松开。
周又菱似乎明白,他在找寻一个支点。
突然,付勋州开口,声音哑地像是在砂纸上划过一般,他说:“我梦到她离开了。”
这个她,指的是俞婉容。
付勋州似乎不太习惯叫妈。
亲昵的话他总是不太习惯,即便是那么亲昵的人。
周又菱下意识伸手覆盖住付勋州的手背。
他的手很大,她一只手根本包裹不住。不同意他带着薄茧的掌心,他的手掌倒是非常光滑,还有一些细腻。
周又菱用自己的拇指在付勋州的手背上缓缓摩挲,企图给他一些安抚。
她说不来安慰人的话,这个时候像个小哑巴似的,组织语言的能力也没有了。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放弃。
付勋州把脑袋埋在周又菱的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周又菱忍不住问:“付勋州,你想哭吗?”
付勋州摇头,闷闷地说:“不想。”
周又菱问完这句话,肯不得自己咬舌。安慰人的话不会说倒算了,还问出这种什么问题?
怪不得两人之前的婚姻会出现问题,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沟通出现了问题,驴头不对马嘴。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很难受的话,可以适当的释放一下。”周又菱解释道。
付勋州抬起头,问:“怎么释放?”
周又菱说:“可能女孩子会哭,男人的话我也不知道。”
付勋州闻言低低一笑,伸手轻轻捏住周又菱的下巴,侧过头吻住她的双唇。他直截了当、横冲直撞,不给她任何一点准备的空间。,,,m.....网,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