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病房里来吃。
只是让周又菱有些不太自在的是,她的单人病房外,一直坐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付勋州。
从得知周又菱要生产,到帮忙办完相关的手续,付勋州便一直坐在这里等候。他的心情起伏很大,只要是一想到周又菱马上就要生了,心跳就会加速一些,太过高兴。所以他也不在乎自己到底坐在哪里,反正能守着周又菱就行。
周又菱从上午开两指,一直到晚上,肚子里还没有什么动静。
夜幕落下。
周之山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走过来小声对周又菱说:“菱菱,你看,勋州一个下午就一个人坐在外面走廊上,看着怪可怜兮兮的。”
周又菱抬头看了眼老爸:“爸,你觉得他可怜你就去陪着他,我不会介意的。”
周之山一脸无奈,只能轻叹一声。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深怕在一旁小憩的容慧英会听到。
晚餐过后,容端静特地来医院探望周又菱。
容端静传说周又菱的生子之道也非常简单:“就跟拉屎一样的,没有什么好紧张的,相信医生就是了。”
周又菱被容端静逗笑:“你能不能把生孩子那么神圣的事情说得那么恶心?”
“道理也差不多啊。”容端静朝周又菱眨了眨眼,说,“实不相瞒,我当时生孩子的时候就拉了一坨屎。孩子还没生出来呢,先震出来屎了。”
周又菱闻言嫌弃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听不下去了。”
容端静:“这有什么,我当时就当着医护人员的面拉屎,你说我丢脸不丢脸。”
周又菱让容端静赶紧住口。
容端静的话也停不下来,想了想,对周又菱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在走廊上看到付勋州了诶,听姑父说,他今天一整天都坐在外面等着?”
周又菱闻言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她下午来的时候付勋州就已经坐在这里了,看来是真的坐了一天了。
“要不,你让他进来吧。”容端静说。
周又菱皱眉,“姐。”
容端静连忙解释:“你看,既然付勋州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现在他也知道你要生了。那么日后肯定避免不了要和他接触的,既然无法避免,你就坦然接受。”
周又菱闻言,眉头拧得更深。
容端静又说:“孩子总会长大的,虽然你觉得有没有爸爸无所谓,但他的心里会怎么想呢?他肯定也是需要父爱的。”
虽然不能说容端静这番话彻底打动周又菱,却也让周又菱的心里产生一些动摇。不过周又菱却管不得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全神贯注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其他一概不管。
到了晚上,周又菱好容易开了三指,这个时候医护人员便对她进行打无痛针。
其实到开三指的时候,周又菱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小腹的疼痛了。
一开始阵痛的感觉并不强烈,她还能接受,但越到后面就愈发疼痛,而且疼痛也随之越来越密集。这种疼痛让她必须要紧握着拳头或者紧咬着牙关,才能支撑。
庆幸的是,她打了无痛针,所以接下来的疼痛慢慢也没了知觉。
到后来一直开了十指,周又菱的小腹也没有再感觉到明显的疼痛,一切都在她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清晨七点,躺在产房的周又菱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旁和她一同进行生产的产妇。那名产妇疼得嗷嗷直叫,但她的家人并不同意她打无痛针。
“疼啊……我不要生了。”那名产妇道。
医护人员冷冰冰地劝道:“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你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不要大喊大叫,省得到时候没有力气生了。”
轮到周又菱这边,她则静静地躺在产房看着天花板。
五月的B市,其实气温并不太高。产房里开了空调,但周又菱几乎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