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付勋州喜欢安静斯文的女孩子,她收敛起自己大小姐的脾气,学习端庄贤淑,变成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只为了能够配上优秀的他。
可到头来,她搞错了自己爱慕的对象,而他也根本不爱她。
付和煦见气氛怪怪的,打量了一下这夫妻二人,干脆脚底抹油开溜:“我去给爷爷贺寿去咯,不跟你们玩了。”
很快只剩下周又菱和付勋州两人站在走廊里。
五星级酒店的装修十分精致,因为今天付老爷子大寿,所以走廊上特地铺了红毯。
周又菱的脚踩在红毯上,总感觉有点不太踏实。她自认也没什么好对付勋州说,两人这样站着也是尴尬,于是抬脚准备离开。
她刚迈开脚步,付勋州便拉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周又菱问。
付勋州没有回答,而是径自拉着周又菱的手腕寻找适合说话的地方。这里多少也是嘈杂,不适合讨论家事。
周又菱一脸淡漠地被付勋州拉住手腕,她不再挣扎,看着他的背影。
他从来不管她是否追赶得上,也不管她加上的鞋子有多难走路。
他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步伐,永远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根本不在意她吧。
周又菱突然很想挣脱他在桎梏,可她刚拽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就抓得更紧,根本没有能让她挣脱掉的机会。
其实往好处想,付勋州从来没有逼迫她做过一些她不愿意的亲密事情。
可转念一想,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屑。
找到了一处房间,付勋州直接把周又菱拉进去,顺便将门带上。
大概是一个小包间之类的地方,房间不是很大,但有一张很大的十人餐桌以及标配的椅子。
周又菱被付勋州猛的一放开,差点摔倒在地上,她连忙抓住一旁的椅背才让自己站稳。
周又菱的手腕上已经被付勋州掐出一道红痕,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可见他刚才的力气有多大。
上一次她仿佛也是被他那么用力拽着,最后膝盖摔破了皮。
膝盖处的伤口似乎也才刚愈合没有多久吧?
付勋州丝毫没有发现周又菱脸上的悲伤,冷脸看着她,说:“那么多天了,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还觉得我是在闹?”周又菱叹了口气,身体毫无力气,干脆在椅子上坐下。
她仰着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没有在闹,我想离婚,成全你,也成全我。”
“成全我?”付勋州脸上一贯的高贵与优雅这个时候也显得有些狰狞。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好笑地说:“你想成全我什么?”
周又菱不想把话说得那么不堪入耳,几次看着付勋州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能痛快一点呢?付勋州,别说你因为离不开我所以不想离婚。”
付勋州轻哼了一声。
他从不认为自己离了谁不能活。
周又菱的角度能清楚看明白付勋州脸上的所有的表情,他脸上的不屑、嘲讽,她都一一看在眼里。
周又菱自嘲一笑,说:“离个婚,签个字,办个手续。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付勋州没有开口。
周又菱接着说:“我不需要财产,我也不需要房子,我什么都不要,净生出户就行,越快能离开付家越好。”
付勋州咬了咬牙:“你就那么坚决要离婚?”
周又菱点头。
“好,离婚。我如你所愿!”付勋州终于妥协。
他最后看她一眼,转身推门准备离开,不想大门拉开的那一刻看到满脸怒气的丈母娘。
容慧英站在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从付和煦那里得知这小两口好像在闹别扭,便好奇过来看看。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