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宜的脸上,“贱人!”
这一拳直接把秦观宜打得晕死过去。
打人不打脸。但白真真打贱人,专门打脸。
她看着他青红肿胀,口鼻渗血,亲妈都认不出来的脸,冷冷甩了甩拳头,站起身。
“真真……”白太太仿佛不认识她了,脸上带着惊惧。
没有哪个女孩子,打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几拳打得对方晕死过去。
她、她太狠了!
白先生则是冲到秦观宜身边,叫他的名字:“小秦?小秦?”
怎么可能叫得醒,秦观宜没有脑震荡、脑出血,都是白真真控制了力道。
“你干的好事!”他冲白真真怒道。
白真真一声不吭,扭头就上楼了。
三分钟后,她拉着行李箱走出来。
“你去哪儿?”白太太眼皮直跳,拦在楼梯口。
她想起来,丈夫说秦观宜会来家里后,真真上楼了一段时间。
她就是那时候收拾的行李箱?她那会儿就准备走了?
白太太后知后觉,孩子很认真,他们惹恼了她。
“滚!让她滚!”白先生刚打完救护车电话,见白真真要走,顿时怒道:“别拦她!”
把人打成这样,她想过怎么收场没有?她倒是一走了之,想过家里会怎样吗?
白先生现在觉得,养了这个女儿,简直是上辈子的仇人。
“真真,你不能走!”白太太听不进去,慌忙拦着女儿。
白真真拉着行李箱,走到白先生身边,停下来。
她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观宜,然后看向白先生:“你很生气。”
白先生简直要气笑了。
“刚才我也很生气。”白真真道,“我说了,不想见他。”
“所以是怪我了?”白先生气急而笑。
“是怪你。”白真真答道,“你尊重我的心情,不让他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白先生脸色沉沉的:“你说这样的话?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
白真真挑眉,饶有兴味地道:“怎么说?”
“你不会想?你的脑子呢?”白先生吼道,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不喜欢他,跟他退了
婚,可他是秦家的天骄,这门婚约你不要可以给星星,白家秦家的交情不能断!”
可她打了秦观宜,还跟郑家走那么近,“你,简直吃里扒外!”
“呵。”白真真嘲笑道,“爸爸,别把你的懦弱、无能,说成别人的责任。”
“你说什么?!”
白真真伸出脚,踢了踢死狗一样的秦观宜,说道:“你觉得郑家在做什么?只是为了出一口气?”
“郑家敢跟秦家对上,敢从秦家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秦家现在正是力量薄弱,你趁机跟郑家联手,说不定就把秦家拉下来了。”
“替代秦家也未可知。”
“但你做了什么?”
讨好秦观宜,献女儿给他,称之为野心。
这些话说出来,就连不怎么管外面事的白太太,都替丈夫感到脸热。
“真真,别说了!”她斥道。
“让她说!”白先生恼怒的眼神看过来,“让我听听,这个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在我们家享受了一十几年大小姐生活的假货,还能说出多么有见地的话来!”
白太太脸色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太难听了!这不是把孩子往外赶吗?白太太是舍不得的,拉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