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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2 / 3)

你勿要梳妆了可好?”

酆如归窥着姜无岐,发觉姜无岐全然没有被原身影响,暗道:应是无岐心志坚定之故罢。

听闻姜无岐难得的慌乱,酆如归便收起了作弄姜无岐的心思,并将面上的脂粉洗了干净。

俩人出了门去,酆如归于青天白日下望着姜无岐,忍不住道:“我们还是回去罢。”

昨夜做得狠了,姜无岐行走间甚是吃力,闻言,当即颔首。

回到家中,姜无岐便一把拥住了酆如归道:“抱歉,我昨日过于孟浪了。”

酆如归牵了姜无岐的手,到了床榻边,又令姜无岐躺于床榻上,才伸手为姜无岐揉按酸疼处。

他一面揉按着,一面含笑道:“你再孟浪些都无妨,我喜欢被你抱。”

姜无岐抬起手来,欲要去抚酆如归的面颊,但对着自己的皮囊,着实下不去手,便又将手收了回来。

酆如归为姜无岐揉按了一番,又用热水敷了,方才去了庖厨。

庖厨内还有些食材,他便做了两碗香菇鸡丝面,又撒了把葱花。

他将香菇鸡丝面端到房中,与姜无岐一人一碗用尽了。

他去洗过碗,俩人左右无事,便同先前般,一人看话本,一人看典籍。

当夜,沐浴过后,酆如归并未穿上亵衣、亵裤,而是身无寸缕地回到了床榻上,坐于姜无岐对面。

姜无岐全然不知酆如归有何企图,下一瞬,猝然见得酆如归手指向下而去,不由一怔。

姜无岐瞧见抚慰着他的皮囊的酆如归,耳根腾地红了大片。

自己这副皮囊在酆如归的操控之下,皮肉泛红,低吟不止,这副景象当真是诡异且羞耻。

他不得不按住了酆如归的手,道:“你勿要如此。”

酆如归佯作不知:“如此是指何事?”

姜无岐的耳根更红了些:“勿要自渎。”

酆如归不怀好意地低叹一声道:“我那物眼下为你所有,想要自渎都不能。”

姜无岐羞耻地道:“你勿要……”

酆如归打断道:“我自渎不得,不若你帮我一帮可好?”

见得姜无岐手足无措,酆如归暗笑一声,故作大度地道:“罢了,我们这便入睡罢。”

在俩人交换了皮囊的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酆如归俱会当着姜无岐的面,换着花样轻薄于姜无岐的这副皮囊。

到第五夜,酆如归终是觉着无趣了,且俩人目前的情况下,云雨不能。

到第六夜,酆如归不禁焦急了起来。

未料想,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十年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寻到换回皮囊的法子。

酆如归在心结未解开时,常常梦见自己的父亲;在同姜无岐心意相通后,常常一夜无梦,即便发梦,亦是梦见姜无岐;而这十年,他却常常梦见自己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

这一夜,酆如归照例发了梦,梦中,他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为了补上十年的份,抵死缠绵。

其后,他疲倦地昏睡了过去,隐约听见姜无岐在唤他:“如归……”

“嗯?”他勉力睁开双眼来,对上姜无岐担忧的双目,疑惑地道,“我有何不妥么?”

姜无岐答道:“你昨夜发热了,我喂你服了药,你现下好些了么?”

昨夜?发热?

自己不是在发梦么?

所以是梦里发热了?

不对,他现下还在发梦,不然为何眼前的姜无岐不是在他的皮囊当中?

不过,那又何妨,纵然是在梦里,能换回皮囊便好。

他伸手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探出舌尖来,细细地舔舐了下其手背,又软着嗓子引诱道:“我已痊愈了,无岐,抱我。”

此番却甚是真实,他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所感,末了,紧紧地抱住了姜无岐的腰身,不许姜无岐稍离。

姜无岐抚着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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