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勿要梳妆了可好?”
酆如归窥着姜无岐,发觉姜无岐全然没有被原身影响,暗道:应是无岐心志坚定之故罢。
听闻姜无岐难得的慌乱,酆如归便收起了作弄姜无岐的心思,并将面上的脂粉洗了干净。
俩人出了门去,酆如归于青天白日下望着姜无岐,忍不住道:“我们还是回去罢。”
昨夜做得狠了,姜无岐行走间甚是吃力,闻言,当即颔首。
回到家中,姜无岐便一把拥住了酆如归道:“抱歉,我昨日过于孟浪了。”
酆如归牵了姜无岐的手,到了床榻边,又令姜无岐躺于床榻上,才伸手为姜无岐揉按酸疼处。
他一面揉按着,一面含笑道:“你再孟浪些都无妨,我喜欢被你抱。”
姜无岐抬起手来,欲要去抚酆如归的面颊,但对着自己的皮囊,着实下不去手,便又将手收了回来。
酆如归为姜无岐揉按了一番,又用热水敷了,方才去了庖厨。
庖厨内还有些食材,他便做了两碗香菇鸡丝面,又撒了把葱花。
他将香菇鸡丝面端到房中,与姜无岐一人一碗用尽了。
他去洗过碗,俩人左右无事,便同先前般,一人看话本,一人看典籍。
当夜,沐浴过后,酆如归并未穿上亵衣、亵裤,而是身无寸缕地回到了床榻上,坐于姜无岐对面。
姜无岐全然不知酆如归有何企图,下一瞬,猝然见得酆如归手指向下而去,不由一怔。
姜无岐瞧见抚慰着他的皮囊的酆如归,耳根腾地红了大片。
自己这副皮囊在酆如归的操控之下,皮肉泛红,低吟不止,这副景象当真是诡异且羞耻。
他不得不按住了酆如归的手,道:“你勿要如此。”
酆如归佯作不知:“如此是指何事?”
姜无岐的耳根更红了些:“勿要自渎。”
酆如归不怀好意地低叹一声道:“我那物眼下为你所有,想要自渎都不能。”
姜无岐羞耻地道:“你勿要……”
酆如归打断道:“我自渎不得,不若你帮我一帮可好?”
见得姜无岐手足无措,酆如归暗笑一声,故作大度地道:“罢了,我们这便入睡罢。”
在俩人交换了皮囊的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酆如归俱会当着姜无岐的面,换着花样轻薄于姜无岐的这副皮囊。
到第五夜,酆如归终是觉着无趣了,且俩人目前的情况下,云雨不能。
到第六夜,酆如归不禁焦急了起来。
未料想,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十年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寻到换回皮囊的法子。
酆如归在心结未解开时,常常梦见自己的父亲;在同姜无岐心意相通后,常常一夜无梦,即便发梦,亦是梦见姜无岐;而这十年,他却常常梦见自己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
这一夜,酆如归照例发了梦,梦中,他同姜无岐换回了皮囊,为了补上十年的份,抵死缠绵。
其后,他疲倦地昏睡了过去,隐约听见姜无岐在唤他:“如归……”
“嗯?”他勉力睁开双眼来,对上姜无岐担忧的双目,疑惑地道,“我有何不妥么?”
姜无岐答道:“你昨夜发热了,我喂你服了药,你现下好些了么?”
昨夜?发热?
自己不是在发梦么?
所以是梦里发热了?
不对,他现下还在发梦,不然为何眼前的姜无岐不是在他的皮囊当中?
不过,那又何妨,纵然是在梦里,能换回皮囊便好。
他伸手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探出舌尖来,细细地舔舐了下其手背,又软着嗓子引诱道:“我已痊愈了,无岐,抱我。”
此番却甚是真实,他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所感,末了,紧紧地抱住了姜无岐的腰身,不许姜无岐稍离。
姜无岐抚着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