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姜无岐吻住了之故,那两字破碎至极,更显可怜。
姜无岐一怔,才缠绵地与酆如归唇齿交缠。
酆如归的双手勾上了姜无岐的后颈,随即被姜无岐剥光了衣衫。
他登时浑身泛红,羞怯得欲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是不得。
姜无岐吻罢酆如归的唇瓣,又用沾有酆如归津液的唇瓣,吻上了酆如归的肩头。
如同复仇一般,酆如归一身的肌肤尽数被姜无岐品尝了遍,连最为隐蔽之处都不放过。
酆如归如何受得住,绮念蒸腾,被姜无岐又含了一回,才好些。
他柔顺得躺于姜无岐臂弯当中,餍足地以面颊轻蹭着姜无岐手臂内侧的肌肤。
姜无岐取出帕子来,为酆如归拭去汗湿,又为其穿上了衣衫,才严肃地问道:“如归,你可是变了心?”
倘若自己变了心,哪里容得姜无岐这般轻薄,酆如归哭笑不得,方要开口,却又闻得姜无岐惶恐地道:“你是否已心悦于穆净了?”
姜无岐着实容易欺负,自己不过特意忽视了姜无岐,只顾与穆净说话,姜无岐这醋竟是呷得以为自己变了心。
酆如归失笑:“我与你可是实力相当?”
姜无岐摇首道:“你吸足了血液之后,完胜于贫道。”
“那我若是变心了,我若是已心悦于穆净了,你如何能剥光我的衣衫?你又如何能亲吻于我?”酆如归轻弹了一下姜无岐的唇瓣,“我方才乃是捉弄于你,才不瞧你。”
姜无岐舒了口气:“那便好。”
酆如归含笑问道:“你这般害怕我变心么?”
姜无岐立即坦诚地道:“贫道害怕得厉害。”
“是因为那穆净向我求过亲的缘故么?”见姜无岐颔首,酆如归亲手为姜无岐整理妥衣衫,方才一字一顿地道,“他是不是曾经向我求过亲,于我而言,半点不要紧,无岐,唯有你是不同的……”
说到一半,他以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鼻尖抵上姜无岐的鼻尖,将全数的气息洒落于姜无岐面上:“我之前不曾对穆净动过心思,之后亦不会对穆净动心思。”
不久前的苦涩、忐忑、不知所措全数消散了开去,姜无岐开始反省自己为何这般容易呷醋,不知是不是惹酆如归厌烦了。
但酆如归眉眼间似乎并未厌烦的神色,只浓稠得散不开去的媚色。
姜无岐松了口气,又吻了吻酆如归的眉心。
外头堪堪过了午时,正是一晴日当中,日光最为灿烂的时刻。
酆如归将下颌置于姜无岐左肩上,安逸无比,却陡然生出了自己是在与姜无岐白日宣淫之感。
姜无岐尚未还俗,但其实他与姜无岐除却最后亦是最为重要的一步,已甚么都做过了,应当能算是白日宣淫了罢。
酆如归又觉羞耻,唇角又无法自已地上扬,他一手搭于姜无岐的腰身上,一手攀住了姜无岐的右肩,忍不住向着姜无岐要求道:“再含一回罢。”
姜无岐遂低下身去,张口又为酆如归含了一回。
这一回之后,酆如归的嗓音已然暗哑起来,暗哑附着于喘息之上,不管如何听,都引人无限遐思。
姜无岐又为酆如归擦了一遍的汗珠,思及须臾之前酆如归的情状,便将酆如归拥紧了些。
这个午后,俩人在床榻之上耳鬓厮磨,直至黄昏时分,姜无岐才抱起酆如归,令酆如归坐于床榻边缘,又蹲下身去,为酆如归将足衣与布履穿上。
酆如归忽而意识到他似乎已甚少自己穿足衣以及鞋履了,自从与姜无岐两情相悦、同榻而眠之后,若无急事,都是姜无岐为他穿的。
他不由又生逗弄之心,伸手弄乱了姜无岐头上的发髻。
姜无岐仰起首来望着酆如归,纵容地道:“我们去用晚膳罢。”
“唤上穆净以及他那书童罢。”觉察到姜无岐又生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