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剩下遗失的那两件诡物。
她已经知晓了偶人身上的能力,对于偶人当初是如何遗矢的也已经有了了解。
按照如今当铺之内诡物的能力,剩下的两件,一个“碗”,一柄“苗刀”,它们身上的诡异之处是什么呢?
秘字号房之内,
洛萤离开了一炷香之后,这里才慢慢有了动静。
破毛笔第一个从笔架之上飞出,看着坐在博古架上一端的悬丝木偶,笔杆子上上下下的翻飞,仿佛是在放声大笑。
艳红而带着墨迹的红绣鞋也飞到了那悬丝木偶的身侧,看到破破烂烂的木偶表面,鞋底子拍着博古架咔咔作响,鞋头耸动,像是一个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毛笔与秀儿在空中耸动着,两个诡物放声的嘲笑,偶人端坐在博古架一角,一动不动。
不多时,装着靑蚨钱的盒子慢慢打开,古铜色的铜钱从内里飞出,偶人的头轻轻转动,它凌空而起,没有人提着线却漂浮在空中。
它内内外外将秘字号房内扫视了一圈,看到衣箱之中的紫罗戏衣,看了两眼,转头望向毛笔发问。
宣纸平滑地铺在书桌上,书桌前又聚拢了一堆的诡物。
你一言,我一语。
只可惜洛萤留在室内的除了毛笔只有一支钢笔,秘字号房之内的诡物众多,真的要用起来,那是完全不够用。
更何况除了破毛笔自己拥有本体,其他的诡物都是更喜欢用钢笔来写字的,方便。
“那衣服是谁?”偶人操控着一支毛笔正在挥毫。
“小紫,新来的。”毛笔言简意赅地回复。
“那女人什么来路?”这是偶人最想知道的问题。
“不知道,打不过。”秀儿落笔。
“打不过。”鲛人烛落笔。
“也打不过。”靑蚨钱默默点了个同意。
博古架上的百宝箱一如既往地不参加任何争端,它张了张宝箱口,又缩了回去。
它是一个沉默的百宝箱,保命的本性告诉它,在这件密室里当透明诡,不参与,不站队,是保住自己小命的最佳方式。
它是保皇党,永远跟随着当铺主人的脚步走。
当铺主人死了,它就有了侵吞财物的机会。
当铺来了新主人,打不过,那就装死,并送上买命钱。
尽管在其他诡看来,百宝箱始终被压榨,但谁又知道这是它甘之如饴,主动保全自身的方式?
秘字号房内的诡物们再度开了一场大会,对于洛萤的身份来历进行了好一番的猜测,可惜的是吵吵闹闹,不知道写满了几张的宣纸,依旧没有探讨出个所以然来。
“她姓洛,是上一个的孩子。”鲛人烛使用者钢笔挥毫。
“呸,上一个哪有她这样的本事,一看就不是一家的种。”
破毛笔挥毫,并不同意鲛人烛的观点。
“这么看,苗兄和大碗应该也快要回来了。”秀儿若有所思,从鲛人烛手里抢夺过来钢笔。
“没听她说吗?要让我们团团圆圆过个好年,说不准还会来的新的诡。”
“还能再跑出去吗?”靑蚨钱不去跟它们几个抢夺唯一一支钢笔的使用权,青蚨钱的方孔套住了一支毛笔杆,饱蘸浓墨书写。
“有她在,别做梦。”身为秘字号房之内诡物们的领袖,识时务的秀儿早已领教过那个女子的武力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现在它们的临时主人。
这个主人一日不倒,它们就别想跑。
“对了,破笛子哪去了?”刚回来偶人发现这里既来了新成员,但是怎么少了个老朋友?
偶人刚刚在纸上落笔问话,原本挥毫的其他几个诡物顿时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敢跑,还不是因为打不过?
此时,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洛萤自然是不知道秘字号房诡物对于她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