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徵的担心,安慛根本没放在心上,不仅没有重视,反而有些想笑。
失心疯是个什么样子,他还是见过的,花渊思路清晰、能力卓绝,哪儿像是个疯子了?
倘若天下疯子都像他一样,那正常人还有活路?
吕徵不知道,花渊投奔安慛的时候便主动交代过底子,那时候上线的是他的“胞兄”。
“胞兄”告诉安慛,自个儿是花渊的孪生兄弟,因为一人早逝却舍不得兄弟,便共用一体。
二人性情不同、习惯不同,反而被一些不明事理的人视为患了失心疯的疯子。
安慛那时很缺人,吕徵也才刚刚投奔他,他还没摸清吕徵的能耐,心里有所保留。安慛见花渊主动投靠,神志清醒又是个人才,根本没有半点儿疯癫的迹象,他便信了花渊的说辞。
这么多年,花渊都瞒得挺好,安慛又极其倚重他,根本不信什么失心疯的污蔑之词。
吕徵急得嘴角起泡,安慛仍旧不为所动。吕徵失望的同时,只能另寻办法,采用迂回对策减少花渊的危害。例如,将花渊调离少主身边,然后再想办法离间安慛、少主与花渊的感情。
不过,这个计划第一步就夭折了。
安慛信任花渊,同样也不看重过继来的这个“少主”。
他不理解吕徵的苦心,反而觉得吕徵有些挑事儿,思及花渊上的眼药,他对吕徵有些不喜。
吕徵又不是蠢人,一番劝说无果,他便知道安慛是不会改变心意了。
“真是气煞人也!”
吕徵回了帐篷,气得想要摔东西泄愤,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先生,主公为何不信先生的话?”
吕徵的书童跟着他从东庆来了南盛,这么多年风雨都见过了,书童不理解原先表现良好、求贤若渴的安慛,为何会是这副样貌,这与安慛当年苦苦恳求吕徵出山的样子相差太大了。
“哼,他还能为何?”吕徵冷嘲道,“骨子里全是高人一等的糟粕罢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