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就是各种灾荒,她和老管家怎么保得住小主儿?
姜芃姬抱着小孩儿,给他夹了些吃食。
“这小孩是何出身?我既然救了他,今日街上巧遇,可见是有缘分的。若是帮得上忙,我可以派人去给孩子亲眷带个口信,让他们早早将孩子接回去。瞧你模样,这些年过得不轻松。”
妇人眼眶又是一红,叩首道,“多谢州牧,若有来世,奴家必当衔草结环,以报恩德。”
擦了擦泪水,妇人继续说道,“奴家主人乃是崇州崔氏。”
“崇州崔氏?”
姜芃姬一手抱着小孩儿,一手点着食案,真是巧了。
崇州可是父亲柳佘的地盘,至于这个崔氏,姜芃姬隐约听过对方的传闻。
崔氏久居崇州,属于地头蛇,但却不是什么正经的高门大族,他们有底蕴却也被人瞧不起。
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崔氏与北疆的关系颇为亲密。
人家做着两地的生意,甚至还有些墙头草的味道,风往哪边吹,人往哪边倒。
姜芃姬与柳佘通信,对方对崔氏的评价并不高。
甚至说他们——浑身皆是铜钱臭味,焉有文人半分清高?
初步来看,这个崔氏向钱向权看齐,难怪柳佘对他们的感官如此不好。
妇人猛地点头,她道,“奴家夫人乃是崔氏大房的大儿媳。”
崇州与北疆接壤,一直是个矛盾不断的地方,哪怕崔氏和北疆交好,但也架不住马匪横行。
崔氏让大儿媳到上京待产,哪里晓得会碰上数百年难得一遇的特大地动!
姜芃姬心下一转。
“我父亲是崇州牧,这倒是巧了。回头我给父亲书信一封,让崔氏派人过来将你们接回去。”
对于妇人来说千难万难,但对姜芃姬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妇人听后,激动地给姜芃姬磕了几个头,险些语无伦次。
姜芃姬看着小孩儿,笑得意味深长。
她问清妇人和小孩儿的住处,陪着二人用了晚膳,这才踩着薄凉月色回到了县府。
她对着身边的人道,“文证、子实和子孝三人唤来,说我有要事与他们相商。”
其他人这会儿都不在象阳县,姜芃姬只能将三个智囊先喊过来。
姜芃姬等了没一会儿,亓官让、丰真和卫慈接连到场。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姜芃姬把他们三人单独唤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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