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忘了这茬了。
蔡妈妈反应就有点奇怪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其实,一直单着好像也还行”
并不喜欢聊八卦的人,三言两语把故事讲得跟个恐怖故事一样,成功把渴望抱孙子的蔡妈妈唬住了,可能也是怕他儿子一气之下抱回来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下午时分,傅子斬拒绝了蔡妈妈让留下来吃晚饭的客套请求,可以说是很有客人该有的自觉了,就是走的时候看着已经跟小狗子们打成一片的小橘同学,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真的是一眼都没看他呢,全然已经忘了谁付钱给它治的伤。
识海里某个系统也有点伤心,同一个地方悲伤两次,不三不四很幽怨,“我觉得它可以叫没肝”
傅子斬并没有什么意见的给蔡妈妈转达了这个称呼。
屋里蔡斛母子俩表情出奇的一致,一如曾经听到没心没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
“……”
两人满脸都写着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就不能取个宠物该有的名字吗?
傅子斬本人对此表示,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名字更合适的了,完美得贴合了它们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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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子斬带着小齐踏上了去泉河市的飞机,还有一大半的戏份会在那边拍。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着,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暖意,这座城市比起京市要冷得多,冬天常年是零下十几二十度的天气。
刚一出去不少打着寒颤的人,都在烈日下冻得瑟瑟发抖。
从机场到剧组定点酒店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取景点太偏就是这点不好,坐车时长很感人。
某些坐车坐得难受的人又开始怀念起了能御剑飞行的日子,等到酒店的时候,里面熙熙囔囔已经有了不少人,今天只是集合整顿,并没有要拍摄的戏份,晚上还有一个年后开工宴,类似公司动员大会,毕竟节假日过后的打工人都是懒散的,不管身体去了哪,灵魂都还在家里的床上。
开工宴就在酒店办的,其实就是整个剧组一起吃个饭,不用掏钱的那种,都没有别的活动。
刚到包间门口的傅子斬听到旁边的小齐咦了一声,他顺着目光看去,眼里闪过意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袁康/生,那个说表演节目是魔术结果只是在道具床上躺着的人。
对方也恰在这时转过了身,看到傅子斬后,迈着步子径直而来。
袁康/生礼貌一笑,举手投足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动作,“你上次推荐那个茶我试了,很不错。”
傅子斬挪动脚步往边上让了让,免得自己堵住门,“你说的那个桂圆也不错”
是真的不错,他都已经在系统里囤了一点了。
两人就站在门旁边从上次的话题说到了剧组角色,要知道上次这人开机仪式可是没来的,要不是人出现在这,他都不知道这人还参演了。
袁康/生慢悠悠地拧开自己的保温杯呡了一口,“我要演三个,两个死者一个病人,他们的死法我都很喜欢”
傅子斬,“……”
只能说不愧是有想法的人。
闲聊间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都是赶了一天路的人,多多少少都饿了。
开工宴的本质就是敞开肚皮吃吃喝喝,结束后各就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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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连大半个月,泉河市的气温没有丝毫变化,只能说幸好他们是个冬季的戏,一定程度上少受了不少罪。
天气是寒冷的,但是新年的工作热情很高涨,不管是努力要实现人生目标的,还是被老板画了饼诱惑着走的,都有很努力在打工就对了。
这天,刚结束完一场打戏的傅子斬接到了自家经纪人的电话,说是撕来了两个合适的资源,问问他的意思。
一个是综艺节目的飞行嘉宾录制一期就好了,另外一个是狗粮的代言,他们上一个代言的合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