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带着城岛、柿本还有弗兰来找苍花的时候,塔尔波刚把用来承受诅咒的容器做出来。
苍花和乱两个人就趴在桌子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容器。
“我有个问题,”乱指着那个容器上八个凹陷的小洞奇怪地问道,“彩虹之子不是有七个人吗?那奶嘴也是七个,为什么这上面有八个?”
塔尔波却说道:“就是八个。”他对苍花说,“你把这个带回去给伽卡菲斯吧。”
“这是什么?”一个平板的棒读语气突然响起来,“伽卡菲斯又是谁?”
苍花扭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带着青蛙帽子的弗兰,微微惊讶地问道:“啊,弗兰,你什么时候来的?”
“祖母——好久不见,”弗兰眨了眨眼睛,“me是跟师父还有犬哥千种哥一起来的,刚来没多久。”他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一个容器。”乱回答道。
“容器?”弗兰好奇地问道,“用来装什么的?”
苍花用一种恐怖的语调回答道:“诅……咒……”
弗兰棒读:“哇,me好害怕。”
“这小子谁啊?”塔尔波不满地问道,“怎么随便进别人家?”
弗兰转头看着塔尔波:“啊,这里有个超朋克的老爷爷。me叫弗兰,是暗杀部队瓦里安的队员。”
苍花也解释道:“他是我家孩子的徒弟,所以叫我祖母。”
“哦哦,”塔尔波点头,“瓦里安的,那就是自己人了。好了,容器我做好了,要怎么用就是你们的事了。”
乱去找东西把容器包起来,苍花趁这个时间问弗兰:“你师父呢?”
弗兰指了指外面:“在飞机上没下来。师父他老人家是上了年纪的人,可以理解。”
“你师父听了这话不得打你?”
“祖母会罩着me的,对吧对吧?”
“不,我觉得你这话把我也内涵着了,所以我要一起打你。”
正说着,苍花又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哇哇大叫:“这是什么啊!怎么就有机关!”
弗兰将手放在额头前面做远目状:“啊——是犬哥来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乱已经把那个容器包好了,还把他们的行李也拿了下来。
塔尔波拄着鸟头拐杖对他们说道:“好了,你们快点回去吧。”
城岛已经避开机关进来了,听到这话,他有些愕然地睁大眼睛:“我们才刚来?”
弗兰眨了眨眼睛:“犬哥,我们本来也只是来接祖母的。”
“哦,对。”城岛拍了拍脑袋,“那我们走吧,苍花小姐!”
听到城岛这么叫苍花,乱眼睛一亮:“自己人?”见苍花点头,他立刻把手里的行李都塞到了城岛手里,“来,拿行李!”
城岛一脸懵逼:“啊?为什么要让我拿行李?”
乱双手捧着脸,眨巴着眼睛,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问道:“你舍得让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拿这么多行李吗?”
城岛:“……”可我看你刚才提着扛着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劲啊!
但考虑到对方是女孩子,城岛也就没说什么。在他把行李都提好了之后,乱凑到他面前,神秘兮兮地对他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男孩子。”
城岛大为震惊,反应过来之后冲着乱吼道:“那你自己拿行李啊!”
乱发挥自己最快的机动跑远了:“溜了——”
“你给我回来!!!”
塔尔波语气感慨:“真有活力啊,年轻人。”
“这段时间多有打扰了,”苍花微笑着说道,“多谢塔尔波先生的帮助,那我们先告辞了。”
塔尔波朝她摆摆手:“走吧走吧,有空再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