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防他们三个脸上露出了不同程度的诡异惊悚,宗像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很适时地反了一道白光。
“哦呀,”宗像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愉悦,“诸位看起来十分惊讶呢。”
草薙语气诚恳地说道:“我觉得我们看起来应该不是单纯用惊讶就能形容的,而青之王你也不是能用‘崽’来形容的。”
周防更是直接,他毫不客气地说道:“跟‘崽’沾边的特征你一个都没有,别在这里装崽了。”
宗像叹了口气,摆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你们这么说,我可真是太伤心了。”
十束微笑着说道:“可是我觉得,你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呢,青之王。”
苍花单手撑着下巴,等他们讲完了这段群口相声之后才说道:“礼司怎么就跟崽不沾边了呢?他也是从一个小崽子长到现在这么大的啊,而且一点儿都没长歪,他小时候就是这么特立独行。”
苍花的话让赤组的三巨头一瞬间沉默了下来,三个人露出了比刚才还要诡异惊悚的表情。
“原来青之王……”
“你也有……”
“童年这种东西吗?”
面对赤组三个人的质问,宗像微微皱眉:“这么问可真是失礼呢,赤组的各位。”
草薙张了张嘴,说话都有些结巴:“不、不是,就是,很难想象你知道吗?”
十束颇为感慨:“原来青之王也是从小崽子长大的啊……”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啊?连伏见也是这么说的,”苍花哭笑不得,“人不都是从小崽子长大的吗?为什么放在礼司身上就变成难以想象了啊?”
对此,宗像也表示很难理解,伏见在回到东京之后连续几天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他,在被他问了之后才说了句“原来室长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搞得他怪伤心的。
而周防则是在用他不大的脑容量努力地想象宗像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想象了半天之后他宣布想象失败:“不行,完全想象不出来,我满脑子只有宗像礼司这张腹黑阴险狡诈的脸,还戴着眼镜,顶多也就是比现在矮点儿。”
苍花面带同情地看着周防:“你说你何必为难自己呢?
不过说起来,我见到礼司的时候他就在戴眼镜了。”
宗像扶了扶眼镜:“度数增高了,已经摘不掉了。”
“啊,眼镜半永久。”
“这么说也可以。”
赤组三巨头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宗像和苍花熟络地攀谈着,甚至像是在说对口相声一样。他们甚至觉得,平日里见到的看似谦逊有礼实则傲慢的宗像礼司,在苍花面前竟然还有点儿……乖巧。
这个词跟他就更不搭边了!
在苍花和宗像的对话暂时结束之后,草薙举了举手,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个,苍花姐,你刚才说,青之王是你以前诱拐过的野崽,再之前青之王也说了,你住在他家隔壁的时候,人设是白领小姐,那你……”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苍花,战战兢兢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到底多少岁了啊?”
“关于这个,我也想问,或者说,我正是因为这个疑问才来到横滨的,”宗像推了推眼镜,“神无月小姐是异能者吗?”
“年龄问题无可奉告,”苍花拒绝得很干脆,“女士的年龄和体重可是秘密哦,出云,你应该知道吧?”
草薙急忙道歉:“是的,我知道,真是非常抱歉问了这么失礼的问题,但是……”如果是一般女士的话,草薙是肯定不会问这种问题的,但是苍花她不一样啊!她的年龄真的很让人觉得迷惑,所以他才会问的。
“至于礼司的问题,”苍花微微转头看向宗像,“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异能者?”
宗像回答道:“德累斯顿石盘体系之下一共有七个王权者,其中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的属性是‘不变’。因为十多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