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脸色凄惶,说完后又对着四爷的方向喊:
“求爷给婢妾做主,求您了!若是个奴才都能这般,婢妾也没脸面活下去了。”
“呵呵呵……钮祜禄氏啊钮祜禄氏,你从来都是这样,借着别人的势头,不动声色实现你的目的。”松格里今儿个就没打算给四爷发挥的机会。
她的低头大笑又一次让四爷僵在了原地,也让钮祜禄氏有些害怕起来。
“贤良淑德菩萨,四郎府里叱咤,毁颜罚跪狠辣,福晋逍遥坐大?真是好文采,天下学子都该给你鼓鼓掌,你以为让人逮不住把柄就可以啦?”松格里不动声色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水光,好整以暇道。
早在来大厅前,她就特意带上了让钮祜禄氏惧怕的那副护甲套。
她像上次一样,捏着钮祜禄氏的下巴,极为粗鲁的强迫钮祜禄氏抬起了头。
“若是没有别人的帮助,现在你应该还在沉香苑里,用腌臜的心思构思着阴谋诡计呢。这几个奴才你看着可眼熟?你可能不知道,本福晋派人日日盯着沉香院,十二个时辰,半刻钟都不曾错过,你猜本福晋有没有证据呢?”松格里心头的烦躁和怒气已经升到了顶峰,可语气却轻柔了下来。
只这份轻柔,让钮祜禄氏遍体生寒。
“啊!”钮祜禄氏还在失神的功夫,突然挨了松格里一巴掌,这让她直接疼的尖叫了出来。
脸面上不只是扇巴掌后的疼痛,还有几道刮痕火辣辣的疼痛,这让钮祜禄氏彻底绷不住了,她毕竟还不是后世那个能忍到极点的熹贵妃。
“福晋,婢妾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您,您这般看婢妾不顺眼,要杀要剐,求您直接给婢妾个痛快吧!”钮祜禄氏抬起肿起来的脸,貌似不经意的调整了下角度,面上的几道血丝特别明显的进入了四爷眼里。
“福晋!你冷静些。”四爷站起身子,往前走了几步。
没待他靠近,松格里又反手狠狠的给了钮祜禄氏一巴掌,上辈子恨不能把她骨头都嚼碎了的恨,加上这辈子对钮祜禄氏不省心蹦跶个不停的厌烦,一并发作了出来。
“啊!”钮祜禄氏浑身颤抖的尖叫着,内心极度崩溃,若是真毁了容,她这辈子要靠什么争宠?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用你找角度,本福晋成全你,这样不是更清楚了些?恶名本福晋担了,就不能白担!”松格里扇完巴掌后,好整以暇嘲讽道。
说完她凑到钮祜禄耳畔,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了句:
“怪只怪你上辈子作恶太多,死算什么,我会让你清楚,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有空你可以去小佛堂看看你的前辈。”
“钮祜禄氏和李氏行为不端,对府里小主子不敬,传本福晋的话,罚她们一年月例银子,禁足半年,抄写《女训》一百遍!”松格里对着底下人吩咐,刚说完就已经感受到了身后蓬勃的怒气。
“苏培盛,让宝芝堂的大夫给钮祜禄氏看看,把大格格先挪到前院,找个院子安置下。”即便这会儿四爷的脸色已经黑到没法儿看,他也没当场驳了松格里的面子。
只是吩咐的声音,明显能听出咬牙切齿和压制不住的怒火,李氏也不再叫喊,软软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等苏培盛和压着李氏二人的奴才退出去以后,四爷才转身一巴掌拍在了八仙桌上,发出好大一声动静。
从背影看得出四爷胸膛起伏不定了一会儿,可能还是太过生气,他一把扫下了桌上的茶杯,碎裂的炸响,让伺候的奴才们跪了一地。
“都滚出去!”四爷低沉的怒喝,让明微几个虽然极度担心福晋,也不敢有所异议,都快速退了出去。
“你就这么恨钮祜禄氏?李氏算是咎由自取,钮祜禄氏毕竟还没做什么,你竟是狠心到直接毁了她的容貌?!”过了好一会儿,四爷才转过身,脚步沉重的走到松格里面前,捏着她的肩膀压抑着怒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