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明言扑过来扶住松格里,脸色比松格里还难看,若是小主子有个不好,谁也活不下去。
可刚扶住松格里,就被她捏了一把手,明言顿了一下,虽然脸色还是着急,心却从嗓子眼落回肚子里。
看着停下训斥,脸色也跟着着急起来的四爷,明言低下头,嘴角抽了抽,话说主子爷您这是何苦呢?不招惹她们主子是难受还是怎么的?
“今儿个不好叫太医,苏培盛,你快去西大街头上找大夫!”四爷板着脸皱着眉头,先开车帘子对着苏培盛吩咐。
“喳,奴才这就去。”苏培盛看四爷脸色难看,心头咯噔一下子,怕是福晋肚子出了问题,连滚带爬的上了马就往西大街奔过去了。
等她们都回到府里头,松格里还抱着肚子哼哼,四爷命令马车直接入了府,到了正院前头才停下来。
“主子,您小心着点儿。”明言先下车,赶紧上前扶松格里,常嬷嬷已经带着人在门口迎接松格里,看马车直接赶到了院子门口,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赶紧带着明微和明心明谨上前一步。
松格里慢腾腾的准备下马车,她肚子是没什么事儿,可是腿是真的没力气了,酸胀得迈一步都困难。
四爷怕她再闪着肚子,下了马车后,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就往正院里面走,差点儿把松格里吓着,赶紧拽住他胸前的衣服,一时愣住了神儿。
“李福海你去二门上看着,等大夫来了让他们快点儿进来,找个人背进来也行。”四爷一边稳步往院里走,一边吩咐,李福海闻言立马就窜了出去,眨眼工夫就不见了人影儿。
等松格里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炕上了,四爷虽然冷着脸,可还是坐在一旁,只是浑身散发着冷静,让进来伺候的下人们都恨不能绕着他走。
松格里静静垂下眼脸,这辈子自己不动心,不上赶着,这位爷倒是比上辈子会体贴人多了,所以说这是不是就叫做……犯贱?
想起自己作为魂魄的时候,从那个彩色的匣子里头看到的故事,男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好好捧着一颗心给他的时候,从不肯珍惜半分,等到失去了才上赶着后悔莫及,这种行为被叫做犯贱,一般女子都不会再回头。
对骄傲的松格里来说,别说回头,就是看一眼她都不愿意,曾经那些小心翼翼,心碎彷徨的日子,还如同发生在昨日,就算现在的四爷对她再好,千金难买破镜重圆,万载不能叫覆水回收。
她这辈子除了想养好弘晖以外,唯一的愿望就是叫这个瞎了眼的男人看清楚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货色。
到时候,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会如何面对那些蛇蝎心肠,是如自己前世一般的遭遇,还是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福晋这是累着了,倒是没有大碍,只要喝几副保胎药即可,万不可再过度劳累了,晚上伺候的时候也要注意,怕是走多了路,这腿会有些不适。”老大夫是专攻妇儿科的郎中,虽半夜被贵人请了来,也不见紧张,笑眯眯的回话。
“多谢先生,苏培盛你带老先生去开方子抓药,好好把老先生送回去。”四爷对着老大夫点点头,直接吩咐苏培盛。
冻得脸色发青的苏培盛,刚刚已经被明心抓着灌了一大碗姜汤,这会子点点头,恭敬的带着老先生出去了。
“爷今晚上就不走了。”四爷想了想,怕福晋有个闪失,毕竟明天还得进宫,再加上这一天也确实劳累,就不愿意再回外院折腾了,只淡淡吩咐。
松格里愣了一下,她还等着四爷走了,她好吃些东西呢,现在不走了可怎么办?
“嬷嬷我饿了,一会儿要喝药,你先给我上些吃食过来,我先用一些,给爷也上些。”松格里扶着明谨和明言的手费劲儿的坐起来,娇弱的要求着,眼神给常嬷嬷打了个示意。
明言刚刚就已经偷偷跟常嬷嬷通过信儿了,常嬷嬷倒是没那么担心,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