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楚,像是?在心里早已?经练习过?一千遍一万遍。
蒋妥忍不住白了傅尉斯一眼,等蒋帖走了之后,她走到?他身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还好意思喊弟弟?你?忘了自己以前还用蒋帖前途威胁我的事情?”
傅尉斯干干地轻咳一声:“有吗?你?记错了吧?”
见蒋妥一副要发飙的样子,傅尉斯立马变脸:“误会,都是?误会。”
蒋妥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两人之间?纠缠这?些年,该还的债彼此都已?还清。蒋妥今天?能提起这?些事情,也表
示自己的心里已?经放下。倒是?傅尉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感动地差点流泪。
后来傅尉斯去切洋葱的时候真是?辣得流了不少的眼泪,还被蒋帖调侃:“姐夫,男儿有泪不轻弹。”
傅尉斯笑着轻拍蒋帖的脑袋:“你?来切一个试试。”
这?顿午饭就傅尉斯和蒋帖两个大男人主厨,等到?客人都到?的时候菜品全部上齐。
鱼、肉、水果?、蔬菜、凉菜,排盘精致,色香味俱全,一桌子菜让人看着就十分有食欲。
等饭吃完了,王培凡主动表示收拾碗筷,孙洲嬉笑着随后跟上:“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洗碗呢,我来帮忙吧。”
王培凡闻言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孙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孙洲两眼一翻:“求你?个屁。”
王培凡:“我的屁也是?有尊严的。”
两人这?边闹腾,那边蒋妥和蒋帖负责送客。
来的客人不多,也就是?一些亲戚还有蒋帖的少数同学。这?种热热闹闹的氛围,蒋妥一时之间?还觉得有些不舍,但天?下总是?没有不散的宴席。
送走客人之后蒋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声道:“我中午吃撑了。”
这?时,周关泽在一旁冷冷道:“元旦过?后要拍戏,您还是?稍微注意点控制自己的体重。”
蒋妥仰天?长啸一声,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一时休息一时爽,一直休息一直爽。如果?蒋妥不是?迫于经济压力,她也不想开工。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吃喝玩乐,蒋妥可?要尽量把?握机会。
于是?午饭后,由蒋妥组织,立马凑成了一桌麻将。
蒋妥牌技不算顶好,因为以前待在剧组里,所以学会了点。国粹毕竟就是?国粹,只要学会了就不可?自拔地上了瘾。有一段时间?,但凡蒋妥在剧组有空就会召集牌友打牌。今天?倒也是?心血来潮。
第一局由蒋妥掷骰子,牌友分别为孙洲、王培凡、周关泽。
蒋妥运气不错,不过?两圈下来,已?经赢了不少。傅尉斯坐在蒋妥的旁边围观她打牌,不发表意见,只是?漫不经心玩把?她半长不短的头发。
等蒋妥又自
摸一把?的时候,傅尉斯才夸她一句:“手气不错。”
蒋妥可?骄傲了,转头对傅尉斯:“打牌不光要手气,还要技术的。”
到?这?里,坐在蒋妥对面的王培凡就不满了,趁着洗牌的功夫,王培凡发表意见:“手气比牌技可?重要多了。你?看我这?副臭牌,乱七八糟一大堆,想整理都无从下手,还能讲什么技巧。”
放眼望去,场上就王培凡一个人输钱。
孙洲拄着脑袋一脸笑眯眯看着王培凡,:“你?骂牌做什么?牌多无辜,就是?因为你?骂它,它才不愿意来你?这?儿。”
“哎呦,你?这?个半斤八两还好意思笑话?我呢。”
“我给你?放水你?还不谢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要让你?放水了吗?自作多情。”
“……”
又几把?下来,轮到?孙洲输。这?下换王培凡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