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离开私塾,并且毁了唐童生的名声,要让唐童生往后再也无法参加科举。”
随着那名小厮的喊话一出,现场再次发出了一阵阵喧哗声。
“天啊!居然又是那个李大福,唐家是怎么得罪的那个李大福,竟然让那李大福一而再的对唐家下狠手。”
“啧啧,这哪是什么亲家,根本就是杀父仇人嘛!”
“按我说啊,这陈夫子也忒不是个人了,对于读书人来说名声多重要啊,这陈夫子为了100两银子,就要毁了人家的名声,得有多狠心啊!”
“可不是,这唐童生还是陈夫子的学生呢!”
“对自己的学生都能这般狠心,谁还敢把儿子送去他那个私塾读书?”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贪财诬陷自己学生的人,有何资格当夫子?”
“大人,这般人面兽心之人,万万不可再让他当夫子了,不然谁知他日后还会祸害多少学子?”
“对对对!求大人明鉴,这等人面兽心之人根本不配为夫子!”
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讨伐声,刚从被自己养的小厮背叛中反应过来陈夫子,不由白了脸色。
“放肆!老夫乃有功名的秀才,怎可能做出那等小人之事!”
反应过来后,陈夫子慌忙想出一个对策,朝着那小厮呵斥道,“老夫看你必定是被人收买了,说!到底是谁收买的你!
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可是在老夫夫人手里,出卖老夫,对你可没有好处!”
最后面那话既是隐晦的威胁,同样也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场不少人都是人精,又怎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真正的意图。
就在县令黑着脸想要再次拍下手中惊堂木之际,又有一名身穿短衫的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大人,小的是醉仙楼的店小二,前天亲眼瞧见李大福与陈夫子进了二楼里的同一个包厢。
当时瞧见李大福与陈夫子的人还有不少,大人可找人证实!”
店小二这话,无疑是给了陈夫子重重一击。
让他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试想,一位有功名的秀才能与出了名的小混混有什么交情?
若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也不信。
“大人,小的这里也有一个属于李大福的钱袋!”
被陈夫子赤.裸.裸威胁的小厮非但不受威胁,反而还一个劲的把陈夫子往泥地里摁。
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这个钱袋就是用来装那100两银锭子的,我家老爷把银子拿出来后,就随手把钱袋子打赏给小的的。”
众人仔细一瞧,这小厮手里的钱袋,可不就跟那两拨‘人证’手里拿出来的钱袋一模一样么!
这下子,是再没有人怀疑小厮的话了。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陈夫子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啪——陈秀才,你可认罪!”
随着惊堂木声响落下,县令带着温怒的声音便随之响起。
陈夫子自然是不会认,也不敢认。
因为一旦认了罪,那他可就彻底完了!
“大人,求大人明鉴,学生没有做过,是这两人胆大包天污蔑学生,恳请大人还学生一个清白!”
说罢,陈夫子再也顾不上自己秀才的傲气了,直直朝着县令双膝跪了下来。
县令双眼微微眯起,冷笑一声。
“看来陈夫子是要本官派人去你府里搜查了!100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本官就不信将整座府邸翻转过来还能找不出来!”
说罢,县令大手一摆,便要命人去搜查陈夫子的府邸。
眼看着得了吩咐的衙役就要离开公堂,陈夫子终于扛不住承认收了李大福的100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