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迁在出租车上就发现有人跟着他了。
一辆悍马跟在出租车后面, 荒野猎豹开出了草原小绵羊的气质,一路躲躲藏藏,盛君迁看着都替他心急, 但感觉并没什么恶意, 也就没有报警, 这是在微信上和赵端报备了一声。
司机师傅回头问:“同学,a大到了,南门还是北门啊?”
“北门,谢谢。”盛君迁把手机收好,特意让司机停在了繁华的北门口。
一下车,就看到了赵景诚。
赵景诚满脸阴鹜的盯着他。
盛君迁看他一眼,并没打算理睬,径直向校门走去,却被挡住了路。
“你跟我过来。”赵景诚压低声音对他说, “不然你被包养的事情就等着全校都知道吧。”
盛君迁没什么作为攻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他打心里相信赵端会把这些事解决的干干净净,但他也不保证赵景诚这傻逼能干出什么事, 便说:“去那边吧, 这边人多,影响不好。”
盛君迁出了北门, 七绕八绕, 绕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旁边是条酒吧街, 晚上人很多,大早上的除了几个醉鬼,很少有人经过。
他扶了扶眼镜,插兜看他, “有事?”
赵景诚昨晚从赵端别墅出来气炸了,憋了一肚子的火赶去狐朋狗友开的酒吧。
进来就要操人。
一个头天上班,据说是难以驯服的冰山差点被他玩死在床上。
老板看不下去了,给他出主意,赵端能看上个学生什么?
不就是长得好,是个雏,耐操。
你找一群流氓,划了他的脸,把人轮了,拍点照片。心情好了出完气也就算了,要还是气不过,照片有了,这人还不是你想怎么搞怎么搞?
赵景诚这人说白了就是个怂货,正面刚不过,对这些恶心狠毒的手段倒是适应的很快,当下就使手段叫了一伙流氓,大早上的来找盛君迁出去。
他藏着后招,对着盛君迁也没那么气了,反倒多了些怜悯,冷笑的问:“你什么时候和赵端搞上的?”
“不长,就昨天。”盛君迁一个眼神都欠奉,懒懒的说:“但对他有意思很久了。”
赵景诚咬牙:“从我约你吃饭那一天起?”
盛君迁轻笑一声,
纠正他:“前一天。还要多谢你的牵线。”
这一瞬,一些之前赵景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通通都有了解释。
什么狗屁替身合同。
盛君迁分明就是要踩着他接近赵端,就说怎么二话不说就跟了他,果不其然是他妈下的套。
真当他是死人吗?
现在即便盛君迁当场死了,怕也不能平息赵景诚的怒火,他拳头都捏出了声音,咬牙切齿:“你他妈计划好的?那晚敲我的也是你吧?”
盛君迁看了眼腕上的表,没再搭理他,直直的向外走去。
赵景诚有备而来,却迟迟没等到那群混混,眼看他要走,气急败坏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军刀。
盛君迁双手插兜,抬腿踢掉了刀,顺便一脚踹在他的小腹处,轻松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歹也是和赵端混过的人,弱过头了吧。
赵景诚被摔在墙上好半天站不起来,狼狈不堪的捂着胸口:“盛君迁,你他妈等着!”
“赵景诚,该断奶了吧,以为小孩打架呢?”盛君迁嗤笑出声。
刚要就这么走人,余光却瞥到这人不死心,拿着个板砖要拍他的后脑勺。
盛君迁弯腰一躲,快速转到赵景诚背后一脚把他踹到在地,顺手拎起地上的空酒瓶砸碎,带着白手套的手捏着瓶口,锋利的玻璃尖口直直的对准赵景诚的瞳孔:“那天不是告诉你了吗?喜欢赵端的人多得是,你配吗?”
“你他妈的……”
赵景诚从小跟着赵端长大没错,但他是那群人里最小的,没人让他干这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