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从小就这长大的叶归冬也跟着坐了起来,仔细回想了一下从小到大时夏日的天气,“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大旱过,倒是雪灾偶发了几次。“我家乡常年旱灾,所以不得不多想,往常有过十天半个月不下雨的情况吗?
那位室友又问道。
“有,”叶归冬点头,“希望快点下雨,不然这天到了七、八月的时候怎么受得了。
就是有风扇,那晚上也是热风啊。
好在没过两天就下起大雨
赵礼辉下班的时候正好是雨最大的时候,他也没带伞,倒是容师傅从放杂物的地方拿出一把伞,“走。“咿?师傅您什么时候带的伞?
赵礼辉笑嘻嘻地挤过去,自己接过伞自己打着,冲身后张牙舞爪的安常康挥了挥手,便跟容师傅出了技术部大门。”上次下雨打过来的时候,下班忘记拿回去了。
容师傅语气平平。
赵礼辉想起来了,“难怪上次师娘骂您没记性呢。
容师傅:...
“最近怎么没见陈万生那小子往你跟前凑了?
上车后,容师傅问道。
赵礼辉看了看周围,发现车里没有陈万生的身影后才低声回道,“应该是,自打知道我媳妇儿还有我哥嫂都考上大学后,他就没来我过我了。陈万生本来也想找赵礼辉说说话的,但孙宝珠得知后,阴阳怪气了他两句,什么赵礼辉现在是七级技术工了,你和人家交朋友你配吗?或者是,人家哥嫂和媳妇儿都是大学生,自己也是育级技术工,你算个啥?你去跟人家说话,你配吗?自打把工作给了陈万尚,陈母又不上来帮忙看两个孩子,胡二娘和向婉茹又一把手不搭后,孙宝珠这性子那是越发尖酸刻薄了,导致陈万生的话也越来越少到底是个多疑的人,把孙宝珠那些话听了进去,便自己远离了赵礼辉
这对赵礼辉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只要这两个癫公癫婆不找自己家人的不自在,他也懒得搭理。
回到家里的时候,赵礼辉身上多少打湿了一点,毕竟两个大男人打一把伞,怎么可能不会淋湿。
赵大根骑着自行车回来,身上就没一处干的,
赵礼辉让他赶紧去洗澡,别着凉了
“这雨下得倒是及时,再不下雨,我都怕莱地干完咯,”赵大根洗了澡出来,擦着头发跟赵礼辉二人道。后院的菜都是陈翠芳每天挑井水过去浇的
“是啊,可算是下雨了,”陈翠芳也高兴,晚上多做了一道菜,“快吃饭吧。‘
吃过晚饭,赵礼辉就去捣鼓他的洒药器了。
赵大根也过来凑热闹,结果看了一会啥也看不明白,不过想起老大上次回来在旁边也是一脸懵的样子,赵大根心里就舒服了。因为雨下得实在大,家里也没开电视,就这么在堂屋坐着各干各的。
陈翠芳正在给钢蛋儿做小衣服呢,见赵大根这里站一站,那里看一看,忍不住道,“你没事干啊?”啊,没事儿啊。‘
赵大根的确没啥事儿干
“那你看看书呗,”陈翠芳道。
“我又不爱看书,”赵大根说完又蹲到赵礼辉身旁看他捣鼓去了。
陈翠芳无语了,“这次提干,你们分厂的孙记文怎么样?
“没人提他”赵大根抽空回道,“都去分厂当技术部部长了,厂里哪会再给他提干啊。
“也是,”
陈翠芳点头,“欸,那个陈万尚呢?‘
“干得很不错,虽然没有提上去,但也是全厂表扬了,”赵大根满口赞常,“这人非常能吃苦,很有干劲儿,我听说厂里有几个人,还想把自己女儿嫁给他呢,当然了,前提是他得在城里安家,以不能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