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至于苏沫借着何长进的手把这狗安排到他身边,为的是研究他跟狗在一起,两者之间会产生什么变化。
对苏沫而言,实验,数据,成果是他看重的东西,他是研究员,一切为研究服务。
这是王于漾感受到的信息,很明显,苏沫没有隐藏。
苏沫动作轻柔的摸了摸小狗,“沈二爷,走吧。”
王于漾揪住胸口的衣服喘几口气,压制住原主带给他的愤怒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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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林少南坐在车里,剥着来这里的第三块巧克力。
自从那人进去以后,他就焦躁不安的无以复加,希望快点尘埃落定。
林少南闭眼,后脑勺往皮椅上磕,会对那人好的,以后会对他好。
他受的苦,遭的罪,自己都会补偿的。
二十年已经过去了,往后的时间他们只有彼此。
林少南咬一口巧克力,等着那人出来。
玻璃被敲击的声响传入耳膜,林少南立刻睁眼降下车窗,慌乱问,“怎么了?”
肖明摇摇头,递给他一瓶水。
林少南挥开水,眼底积着暴风雪,“除了他的事,其余不管什么都别打扰我。”
话落,车窗就升了上去。
肖明捡起地上的矿泉水瓶,把沾到的土擦擦。
小个子中年人给他一根烟,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外抽烟。
半根烟下去,中年人问,“老弟,你有对象吗?”
腾升的烟雾里,肖明摇了摇头。
“我有。”中年人嘬着烟,布满茧子跟伤疤的手搔搔头,笑的幸福,“我对象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肖明张张嘴。
中年人等半天也没等到以为会有的一声“恭喜”,想想这老弟是个哑巴,说不了话就没放在心上。
“娃儿刚生不久,长的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像,小小的一团,太软了,我想抱都不知道怎么抱……”
中年人收不住的说了一堆,满脸都是初为人父的激动,“干完这一票,我就给我儿子准备满月酒。”
肖明吐口烟雾,目光落在远处。
“老弟,你跟雇主……”中年人误以为他看的车子方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该想的不要想,看开点。”
肖明闷头抽烟。
一根烟不知不觉就抽完了,肖明问中年人要了一根。
中年人拔了烟给他,将空烟盒丟地上踩超,抖掉皮夹克上的烟灰看天,“老弟啊,你觉不觉得闷得慌?”
肖明扣着打火机点烟,嗓子里发出近似“嗯”的音节,模糊难辨。
“按理说这个月份,这个天气,不应该闷成这样子。”
中年人边说边把枪拿出来,握在手里,神色警惕,“不行,老弟,我去转转,你小心点。”
肖明叼着烟点头。
中年人前脚刚走,肖明就被叫到车上。
林少南吃完了巧克力,负面情绪得到暂时的压制,周身气息没那么暴戾。
肖明拿出小本子写字。
-喝水吗?
“不喝。”林少南说,“你有手机为什么不直接打字?”
肖明写,习惯了。
字规规矩矩的,棱角分明,像他的轮廓相貌。
车里静了会,林少南轻吐气,“这件事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肖明没写字,他翻着小本子,里面几乎都是他回答这人的问题。
本子就要写完了。
林少南侧过身问,“你想要什么?”
肖明抬头看他。
林少南启唇,“写。”
肖明还是看着他,眼里没东西,却无端令人压抑。
林少南给他一张支|票,“数字你自己填。”
肖明看了眼腿上的支|票。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