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了不少玩具呢,都没人能分享。
皇上有有意这件事情办的热闹些,故而明面上打着沈令仪的旗号,特意让钦天监算了一下吉日,挑了今年十月底的一个黄道吉日,定下了婚期。
于是乎,满朝文武也都知道顾准这桩婚事了。
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无一不错愕叹息。
不仅是太后觉得顾准是个极佳的孙女婿人选,外头那些大臣也都不是睁眼瞎子。面对顾准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人,很少有人能不动心思。可动了也没用,有人捷足先登了,如今甚至都已经下了婚事,他们也只能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见了顾准还得昧着良心说一句“恭喜”。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可不假,即便是顾准也不能免俗。他虽然对成家立业并没有太多的期望,但是终身大事就这么被解决了,总还是叫人高兴的。
沈元彻听说了顾准的婚事更是闹腾,特意挑了一个傍晚,敲响了顾准府上的门。
他是来打听消息的,想深挖一番,看顾准跟他那位堂姐究竟有没有私情。这要是有的话……那可真不得了!
沈元彻估摸着应当是有一些。不过等他问起来的时候却就差点没被顾准给扫地出门。
沈元彻一边躲一边叫唤:“你这么急着赶我出去,怕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闭上你的嘴吧,整日看热闹不嫌事大,真是不折腾出一点事情来都闲不住。”顾准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些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难不成在王府里被揍得少了?
沈元彻理直气壮:“我哪里说错了?你们要是没点事儿的话,皇伯父怎么会突然下这道圣旨?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我那个堂姐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她要是有嫁人的念头,老早就定下来了,皇祖母前两年一直在替她筹算着,可惜挑来挑却从来没见她同意过。怎么到你这儿所有的问题竟都迎刃而解了?快说!你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顾准送了他一个“滚”字,并且直接把人给轰走了。
再不走,更不着调的话都能说的出来。不是顾准不想解释,而是解释这种东西对上沈元彻压根没用,你越搭理他,他闹腾得越厉害。
婚事定下来之后,顾准便更是一门心思写书了。
之前出的那册游记依旧买得火热,顾准已经从中捞了好大一笔钱。光靠这笔钱来办婚事肯定也是够的,但是送出去的聘礼兴许不大好看。
顾准知道太后看重未婚妻,兼之未婚妻出身不低,嫁妆自然丰厚。若是他们家给的聘礼稍次,多半会被人指指点点。他被笑话倒是没什么,就怕影响了家里人。
是以,顾准还是老老实实赚钱去了。
那本游记他暂且没有思路,于是洋洋洒洒写了一本新的。顶着之前的名号往书局里一放,立马被一扫而空,后面甚至有些供不应求了。
经此一战,顾准的笔名打得更是响亮。
沈元彻对此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们家书局的掌柜但凡见了顾准就恨不得把他给供到佛龛上。
这么能赚钱的财神,他辈子都没见过几个。倘若顾准不是当官儿的,他都想让顾准辞了别的事儿专门来写书了!
也是近来朝中确实没什么事,顾准才能如此悠闲。
他也不是一直写书,偶尔想起来还会给沈令仪寄些东西。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顾准也不想待成亲的时候两个人还过分的陌生。
作为他们俩互相送东西的工具,沈元彻送一次酸一次。
“咱俩认识这么久了,都没见你送我什么东西!”沈元彻承认,他嫉妒了,嫉妒得直冒酸水。还有,为什么他的未婚妻不会给他送东西,“就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顾准冷笑不止:“行,下回给长乐买点心的时候也给你捎一份。”
沈元彻:“……”
原本他已经沦落到只能跟小孩儿玩了吗。
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