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往少一些。如果想,走动勤一点就是。”晋王笑笑。
沈纤纤不说话,心想,事情到他口中,立刻就变得简单起来。
不过也是,事已至此。可不就是这样么?
虽说两人目前只是“试一试”的状态,可不知不觉间,就亲密了不少。
下午,沈纤纤还央着晋王帮忙糊窗纸。
前天夜里大风,她的窗纸被吹破了一些。午后去买了一些新的,然而仅凭她一人,很难换好。
于是,沈纤纤站在与孟家相隔的墙下,敲了敲墙,又重重咳嗽一声。
晋王一直留心这边动静。
他听到声响,立时应声:“纤纤?”
“嗯。”沈纤纤在墙的另一侧软软答应,“我有事找你。”
晋王眉梢轻扬,略微提高了声音:“那你后退一点。”
沈纤纤登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连忙出声阻止:“不许翻墙,我给你开门。”
萧晟摸一摸鼻尖,不好违心否认。他经由孟家偏门、傅宅偏门,走进棠棣院。
“我房间窗纸破了,一个人糊不好。你能不能帮我?”
王妃一双灵动水眸直直地望过来,晋王想也不想,痛快点头:“当然,荣幸之至。”
沈纤纤浅笑吟吟:“你若是不想帮我,我就去找别人。”
她可不是要勉强他。
“你准备去找谁?”晋王端详着窗户,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刘大哥啊,我又不认识别人。”
萧晟嗤的一声轻笑:“就他那毛手毛脚的样子,你觉得他会这些?”
沈纤纤低声反驳:“人家哪有毛手毛脚?”
晋王嗤了一声,忽道:“我不喜欢你提别的男子。”
“什么?”沈纤纤有点懵。
晋王拿起新窗纸,比划了一下,悻悻地道:“没什么。”
一个镖师而已,他犯得着吃醋?
这窗纸是由麻纸所制,又刷上一层桐油,薄而透,既能防水,又能透光,可惜不太结实。
从未研究过此道的晋王琢磨了一会儿,揭掉旧窗纸。
这样一来,房中情形,依稀可见。
晋王视线掠过梳妆台,在那张雕花床上停留了一瞬,心想,两个月而已,很快的。
他眼神微动,看见了桌上的暖釜,心头一跳,眸中漾起笑意。
拿起新窗纸,利落换上。又认真端详了一下,晋王满意地从高处跃下,拍去手上灰尘:“好了。”
沈纤纤欢喜不已,脱口而出:“九郎,你真厉害。”
她这一声夸奖娇媚清脆。
晋王一怔,轻轻“嗯”了一声,唇角不自觉勾起,心内也涌上浅浅淡淡的欢喜。
她又叫他九郎了。
他心想,这窗纸糊得可真值。
没想到,还有更值的在后头。
王妃竟又拿了个铜盆,从暖釜里倒出一些热水,又取出胰子,放在院中石桌上,要他洗手。
萧晟颇有点受宠若惊,暗暗瞧了她好几次:“纤纤,我回去洗就行,不麻烦你了。”
他记得先时折腾她时,她委屈不满。
是以,此时她倒水让他洗手,他难免心中不安。
“你帮我糊了窗户,我给你倒水,应该的啊。”沈纤纤神色如常,“不算麻烦。”
晋王点头,暗自琢磨,感觉对夫妻相处之道,又有了一些了解。
夫妻之间,要的是互相体谅,互相尊重。她可以主动,但他绝不能命令。
以前的确是他行事不当了。
——
次日,晋王感觉风寒大好,便要同王妃一起用膳。
棠棣院的小厨房,立刻显得拥挤了。
小厨房本就不大,又摆放一张餐桌,周围坐了三个人。
刘云顿觉尴尬异常。
可他人已经到这里了,这会儿再借故离开,就未免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