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宋荣记昨天上市,涨幅创造了港交所的记录。我问过祁连安,明面上是钟利民这个董事长在做事,但能有这涨幅,这几乎都是叶昭主导的操作,她才二十岁啊,绝对是个商业奇才,骆申跟她在一起,没有坏处。”
郭许言不想再听了,她道:“我想出国走走。”
“去哪儿?”
“还没想好。”
骆嘉铭无奈叹了一声:“让小金跟你去,散散心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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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巧姨在港城玩几天,等叶昭忙完再一起回深的,结果巧姨住了两晚不想再住了,她对港城过敏,一早起床就要回家去。
叶昭没办法,只好找人送巧姨过海关,她还得去盛和记开会。
巧姨回到家没休息,便急着下楼跟大家打麻将,顺便问深农合的股价怎样了?
宋荣记赚的那几个亿对她来说太虚幻太遥远,还是深农合的钱比较实际。
一起打麻将的除了肥婆英外,还有玉婶娇婶两妯娌,这妯娌两个打完吵完还能一起打麻将,也是神奇。
玉婶跟巧姨汇报情况,深农合这两天没怎么涨,还是在2元附近上下波动。
肥婆英道:“你们还真能拿得住,2元每股可以了,翻倍了都!”
刚刚见证叶昭赚8亿的巧姨,态度非常坚定:“每股赚1块算什么!我有耐性,我有的是时间等。”
娇婶微微有些不屑道:“听说这股票涨得快,跌的更快,小心血本无归啊。”
巧姨瞟她一眼,不满道:“会不会说话?”
娇婶说这话是针对她嫂子的,她哪敢说曾二巧啊,忙笑着道歉:“哎呀,巧姐,我不是说你。”
玉婶道:“她说我呢,就怕我赚钱了压她一头。阿娇,你就等着我赚大钱吧。”
娇婶暗暗白了她嫂子一眼:“东风!”
“杠!”玉婶笑嘻嘻地放下三个东风,气得娇婶骂娘的心都有了。
正打着麻将,泥猛进来了,他手里卷着一份报纸,走前来问巧姨:“巧姐,叶昭在家吗?”
“去港城了,还没回来,怎么了?”
“我有事找她。她什么时候回来?”
“星期天吧。”
今天才周五,还得两三天,泥猛是又想帮人租紫竹林的地皮了,他只好道:“那没事了,等她回来再说。”
走了几步,泥猛又走回来,他拿出一份报纸,问巧姨:“我差点忘了,巧姐,你看看报纸上这个人像不像你啊?”
巧姨看了一眼,是港城报纸,财经专栏,大幅版面登载着巧姨昨天在港交所敲钟的照片,她不由眉开眼笑道:“哎哟,还挺好看。”
泥猛道:“我一亲戚今天从港城回来,刚好带了这份报纸。”
“谁啊?”坐在一旁的娇婶探身过来看,她念道:“‘大骆太为宋荣记上市敲钟’,大骆太是谁啊?”
巧姨道:“谁知道是谁。”
肥婆英知道她姐家的事,忙帮她姐掩饰,“港城的有钱富婆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泥猛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这是港城最有钱那个骆家的大老婆。”
巧姨一听忙“呸”了一声,谁他老母是大老婆?
泥猛继续道:“你们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跟巧姐长得有点像?”
说得玉婶也好奇探过头来,看看报纸又看看巧姨,“是有那么一点像。”
肥婆英:“不像不像,要说像,都是女人。”
泥猛再看了看,“不像吗?”
娇婶摇头道:“哪里像,报纸上这个人一看就是个贵妇。”
巧姨指了指照片问娇婶:“这个人像贵妇?”
娇婶真想说,她不像贵妇你像贵妇?
但看曾二巧那板着的脸,娇婶哪儿敢惹她啊,忙笑道:“巧姐,我们不一样,他们活在资本主义腐朽世界里,哪里像我们这么朴实无华。要说好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