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打败。
后来乔栖没有等到周五,第二天就拉着孙安琪去逛各大奢侈品店和礼服店。
傍晚时分,她拎着好多购物袋回家。
一进屋就把鞋子甩了,到客厅里转了个圈圈倒在了沙发上,累的直不起腰。
感觉就要睡着了,这时候忽然听到有脚步声。
她心紧了一紧,边想着“不可能进小偷吧”,边抬起了头,寻声看过去——只见张杳穿过拱门,到厨房拿了两瓶气泡水出来,紧接着又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天色已晚,而客厅没有开灯,所以张杳并没有看到她。
乔栖强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也往卧室去。
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她只见门虚掩着,从门缝处露出一丝微弱的亮光。
她听到张杳问:“不是说要出差两天吗,怎么一天不到就回来了。”
温辞树淡淡说:“处理完了,就回来了呗。”
乔栖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在家啊。
她笑了,想敲门进去打个招呼。
又听张杳接话:“切,我看你是不放心老婆一个人在家吧。”
她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被定住了似的,迟迟未落。
有点好奇,他会回些什么。
“不是。”
他的声音那么平稳,两个字像是两颗石头压在耳膜上。
乔栖的心也蓦然沉了沉,一股连她都没察觉到的低落缠绕在心头。
张杳又说:“那就是想她了,恨不得把两天的工作压到一天做完,就像上次你出差,明明要走十天半个月,最后不还是一周就回来了?”
乔栖屏息。
温辞树顿了顿才说:“你还不走,想留下吃晚饭是吗?”
竟是一句答非所问。
乔栖有点失望。
张杳炸毛了:“好歹是我开车到高铁站接的你,吃你一顿饭怎么了?”他又想起什么,问,“对了,乔栖手艺怎么样?尝过吗?”
温辞树似是回忆了一番才说:“反正药不死人。”
乔栖:我他妈???
张杳哈哈大笑:“那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水平。”
温辞树也闷闷笑了两声。
乔栖再也忍不住了,眼看就要把门一掌拍开。
可这个说话大喘气的张杳,又开始发问了:“说真的,你怎么看待你老婆?”
乔栖再一次把动作急刹车收住。
只听温辞树风轻云淡,懒懒笑说:“乔栖么,一个漂亮的野蛮人。”
静了两三秒,屋里顿时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张杳哈哈大笑:“还是你懂,这个形容很贴切诶。”
“……”可这个评价,却让乔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
索性也不愿意想东想西,她“嘭”的一声把门推开:“你们聊什么呢?”
屋里的两个男人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
张杳正喝气泡水,看到她的瞬间直接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
乔栖好整以暇:“反应这么大,别再是说我坏话呢吧。”
张杳咳嗽的脸红脖子粗,压根说不出话,只一个劲摆手。
温辞树从容站了起来,说:“没说什么,他正要回家呢。”
张杳忙说:“对对对,我得赶紧回家了,阳台上还有衣服没收呢。”
边说着话边闪人,走的那叫一个快。
乔栖看着他的背影笑了出来,笑完又转头去睨温辞树:“刚才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温辞树说:“没有。”
表情十分正经。
如果不是乔栖亲耳听到他吐槽她做饭难吃,还说她野蛮,她就差点相信他了。
都说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她现在是觉得,宁愿相信所有男人的破嘴,也别相信温辞树这张好嘴。
不过这一天她逛街累坏了,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也就没再和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