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身大事是头等挂心的。
温辞树感到头痛,他最怕应付这样的场景。
刘美君却说起劲了:“那女孩怎么样啊,什么学历,什么家庭,什么工作?你快给我说说。”
她边说话,边把桌上的白瓷盘往里推了推,她有点强迫症,东西摆放整齐到边缘最好成一条直线。
温辞树看着她的小动作,淡淡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有照片吗,上次相完亲之后你没回家住,我本来想问你要照片看,后来去跑步,就忘记了。”刘美君把旁边的笠式碗也朝前推了推,与她的碗沿齐成一道直线。
温辞树不太想回答这些问题,敷衍道:“不一定能成,以后再说吧。”
温圣元便笑:“别管怎么说,总算有个异性在你身边出现了。瞧瞧你这几年,和尚庙里都比你女人多。”
说罢长臂一伸,用筷子敲了敲刘美君旁边的笠式碗:“你说是不是啊?”
刘美君蹙眉:“哎呀,你当是我的碗十几块钱一只任你敲?这可是白釉刻花笠式碗!是古董!你悠着点……”
“嗡——嗡——嗡——”正说着话,手机又在桌上振动起来。
这次还是温辞树的手机。
是爷爷打来的:“大树啊,我听说小乔她奶奶生病了,你抽空和我去看望一下吧。”
温辞树想了想,说:“我这几天设计校徽,要交稿,没有空。”
“那就周末,反正也没几天,就这么说定了。”
“可是……”
爷爷早就挂了电话。
温辞树放下手机,再拿筷子,感觉没胃口了。
同一时间,乔栖一家人也在吃饭。
她回家之后先去洗了个澡,脱掉衣服,她才注意到自己被温辞树□□成什么样。
胸上、腰上都是指迹,洗完澡了,擦掉镜子上的水雾,才看清脖子和锁骨上也遍布吻痕。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乔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没想到你小子还挺猛。”
怪不得刚才进门之后,罗怡玲和乔桥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不知道一扇门之外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把头发吹了半干就出来了。
奶奶喊她:“你快点来吃饭,你妈炖了鸡汤。”
乔栖笑说:“这就来。”
她回卧室换好出门要穿的衣服,不急不慢来到饭厅里,乔育木脸色很差,罗怡玲也是,大概都觉得她昨晚出去鬼混了吧。
乔桥给乔栖盛好饭,递碗给她的时候,同时给她一个“放心吧有我呢”的眼神。
乔栖安安心心坐下来吃饭,不知道是因为奶奶在场,还是乔桥在中间调和过,父母没有数落她,最后竟是相安无事吃完了饭。
随后乔栖要出门去上班,乔桥说:“一起吧,正好我也要走。”
乔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在玄关换好鞋子就出去了。
乔桥动作慢,以为乔栖没等她,着急忙慌出了门,才发现乔栖正摁着电梯在电梯口等她。
乔桥对乔栖一笑:“就知道你不会不等我。”
乔栖说:“你想给我说什么?”
乔桥一愣。
她这个妹妹向来是直来直去的,可像她这样含蓄惯了的人,还是不习惯。
她走到电梯里,等电梯下降了两个楼层才说:“你昨晚去哪里了。”
乔栖似乎一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轻描淡写说:“喝多了,你爸不让我进家门,我在马路上晃荡,然后被人强.奸了。”
乔桥明显吓到了,转头严肃说:“你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吻痕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乔栖说着,把高领毛衣往下一扯,“喏,现在还在我脖子上呢。”
乔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乔栖无意间瞥到她的肚子,心里闪过一阵烦躁,终究还是心软了:“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