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念书,其实就是找个理由陪着院长。
院长中举后生了场大病,严老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结果回到镇上时,院长像是忘了那事,一直未向严老家提亲,严老便一直没出嫁.....
柳含文和柳含书听完后:........
穆寒才摸了摸鼻子,“我也是听说的。”
“可这也太奇怪了,”柳含文咬了口苹果,“看严老与院长那模样也是有情的,怎么就没成亲呢?”
穆寒才清咳一声,弯腰道,“听说院长大病后伤了命根,不能有子,所以.......”
有些话不用说明,大伙儿都能明白。
“别胡说,”柳含文有些尴尬,其实他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可以查,可柳含文到底不是喜欢听闲事的,所以便没去打听。
当天晚上,柳含文又做梦了。
那世子衣衫完整而华丽,他正与一老翁下棋,两人说说笑笑,身旁还站着一位与世子年龄相仿的汉子。
柳含文听世子叫那汉子表哥,叫那老翁外祖父,他当下便想起被处死的杨尚书一家。
等他想要仔细看看那老翁的面容时,对方的脑袋却突然掉在地上!周围哪里还有什么世子与表哥,到处黑漆漆的荒芜一片,时不时还有发出怪叫声的黑影往他这里扑过来!
“啊!”
柳含文猛地惊醒,满头的冷汗。
旁边两间屋子一下便打开了,穆寒才与柳含书连外衣都没披便过来了。
“又做噩梦了?”
穆寒才拧干帕子细细地给他擦拭着脸。
柳含文闭上眼,“我看见有人下棋,正想仔细看看时,那老人的脑袋便落在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黑漆漆的,还有什么东西冲着我来,就吓醒了。”
柳含书打发走婆子夫妇,皱眉过来道,“那药怎么喝了也不见效?”
穆寒才握紧柳含文的手,“明日我去广阳城找最好的大夫给你看看。”
第二天,穆寒才带着柳含文找到于大夫,于家世世代代为医,祖上有好几位都进宫做过御医,可以说医术不凡。
于大夫看了看柳含文的舌根,再问了几个问题,最后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病,你这是忆梦。”
“忆梦?什么叫忆梦?”
柳含文不解。
于大夫叹了口气,“这人啊,过阴阳桥的时候都得喝下忘川河的水,有些人喝得少,所以投胎转世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接连梦见前世发生过的事情,这就叫忆梦。”
穆寒才皱起眉头,“胡说,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人又怎么会梦见前世?”
“信不信在你,”于大夫取出一本很旧很旧的册子,“这是我于家记载忆梦者的,你们看看,自骝朝时便有得忆梦者。”
说完,便将册子拿给柳含文与穆寒才看。
柳含文越看脸色越白,看完后,他抬头,“可梦见了又能如何?”
于大夫盯着他,“病者会日渐消瘦,精神不济,轻者疯癫,重者.....就不好说了。”
穆寒才捏紧拳头,正要发怒却被柳含文拦住,“于大夫,可有药?”
“没有,安神药根本没有用,我想你是喝过的,”于大夫收好册子,“不过我有在制这方面的药,你要是信我,可以试试。”
“试试吧,”柳含文扯了扯嘴角。
“含文,”穆寒才一惊,柳含文侧头看向他,“穆大哥,我知道自己的情况。”
他一直记着鸟儿说过的话,他身上除了灵气外,还有死气,这死气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两年。
这两年柳含文做梦的时候越来越多,即使是喝于大夫的药也不济事,时而是好梦,时而是噩梦,两年下来他虽然长高了几分,也却比之前更瘦了。
“这是于大夫新开的药,我给你熬出来喝喝看。”穆寒才提着药回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