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必去管了,而且现在孩子也没出生,就算是被逮住了小尾巴,徐家也不一定会让柳含意把孩子打掉。”
徐世航要是一辈子都“起”不来,那柳含意这个孩子不留也得留,在外人看来那孩子就是徐家的种,这徐家人自然清楚这一点。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柳含意刚偷完情,回到家时也不敢往徐夫郎外面凑,而是想法子擦了身体换了件衣服,才泡好茶往书房走去。
徐夫子刚从学堂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对听见声音出来迎他的徐夫郎轻声道,“看看,我原本以为这意哥儿不是个好的,可见他对世航这番细心,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喜鹊们回来时,柳含义正在院子里练剑,现在天越来越暖和,练剑的时候也不觉得冷,反而多了几分暖意。
“白哥儿被拐子带走了,之后又被人带出了广阳城,因为拐子太多,而且是分开上路的,所以鸟们分了好几路去寻找消息。”
喜鹊老大一边喝水一边道。
黑鹊跳到柳含文的肩膀处,“活了二十年的鸟实在是太少了,所以鸟们待了不少时间,可都没发现有六根手指的孩子。”
所以这一去没有找到消息。
黑鹊和喜鹊老大都很丧气,跟在它们身后的喜鹊们也纷纷垂下了鸟头。
柳含文伸出手摸了摸黑鹊的脑袋,“你们已经尽力了,要说那白哥儿是个正常人也好说,可他神志不清,又不记得自己是谁,这确实很难办。”
喜鹊老大叹了口气,“要是那些老鸟还活着就好办了。”
可惜都不在了。
柳含文沉思了一会儿,“你们去安永庄走一遭,那里的白马书院有一位举人夫子,姓贾,查查他那个夫郎是怎么到他家里做的童养夫。”
黑鹊连连点头,正要去却被柳含文拦住了,“等等,歇一晚再去,我马上去酒楼订两桌饭菜。”
喜鹊老大高兴地直跳,房顶上的喜鹊们也欢喜的叫起来。
这一幕实在是太惊人了,而刚刚踏进后院的穆寒才刚好看见这惊人的一幕。
他还未出声,所有的喜鹊便在喜鹊老大的带领下飞离了院子。
柳含文面不改色,重新拿起木剑在院子里练起来。
穆寒才微微勾唇,“你这姿势不对,我来教你。”
话毕,便上前纠正柳含文的手上动作,没有准备的柳含文被对方的手一碰,手里的木剑险些落了下去,好在穆寒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这才稳住。
可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离得更近了,柳含文抿了抿唇,正准备收回手时,穆寒才剑眉一皱,叫道,“不许分心!”
柳含文看了眼对方以肉眼可见变红的红耳根:.......到底是谁分心了?
“看着我的动作。”
硬撑着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的穆寒才一脸正义的拿过柳含文手里的木剑,然后便开始行云流水的在对方面前练起剑来。
柳含文双手环胸,退在一旁看着。
穆寒才这一练就练了足足一个时辰。
原本站着看的柳含文直接拉了根凳子坐下来撑着下巴继续看,林愿过来了几次都见对方还没停,不由得耸了耸肩。
“看清楚了吗?”
已经恢复平静的穆寒才停了下来,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快打瞌睡的柳含文问道。
柳含文连连点头,“看清楚了,虽然前半部分有些快,可后面就能适应着看了。”
穆寒才轻咳一声,“看清楚了就好,切记练剑不能分心,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柳含文:.......他内力都没有,还走火入魔呢。
“这句话我送给穆夫子,切记切记啊。”
说完,柳含文便打了个哈欠去了前铺。
留在院子里的穆寒才转过身然后大大地舒出一口气,差点就被出“看”他起反应了。
半点不知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