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神：“……”
昊玉：“喂喂！们别歪楼啊！说正经的！”
陶景和高路互瞪一眼，同时哼了一声。
鄂远扶额，“来说吧，一点是新魔气中怨气的成分，浓度非常高，仿佛是被特殊提纯了一般，且数量很大。可是通过对三界怨气值的实时监控，并发现类似怨气的产生，们甚至监测了三界中的无主游离怨气，但——”
“线索！”范岚噌一举手，这次速度总算足够快。
计隗的脸黑了，混沌不满吱吱乱叫。
容沐：“范岚！”
“真线索！”范岚说，“们记得们在书里的经历吗？”
容沐一怔。
计隗：“什么思？”
“们之前穿入一本网络，遇到了字脉被怨气污染，书中角色魇化的现象。”范岚说，“书中的怨气，和鄂远在论文里提到的网络戾气分类似。”
鄂远：“是说——”
范岚：“新魔气中的怨气，可能不是来自现实，而是源自虚拟世界。”
一片寂。
众神面面相觑。
“这——可能吗？”
“只是网络世界，不会这么大的怨气能量吧？”
“太离谱了吧！”
“不不不不！很可能！居然忽略了！”鄂远大喊，“比起现实世界，网络虚拟世界和精神力的连接更为紧密，而且由于网络世界的隐蔽性，会诱发的超大的负面精神力，加上网络的病毒式传播，怨气数量和浓度分惊人！而且，这种新型怨气的诞
生的时间只几年，大阵来得及添加监测和净化插件，也是说，这种怨气是被遗漏在大阵监测系统之外的可怕能量！”
陶景：“这对了，如果要使用虚拟世界的怨气，肯定要用汲取能量的高端法器，这和之前的推论完全一致！”
高路：“法器这事儿另说，不过，范岚，果然是天才！”
范岚心里叹了口气。
并不是天才，这一切，都是善文成让发现的。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特告诉这些？
他做这些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范岚心里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忽视了什么分重要的东。
众神已经开始大讨论。
“这太简单了，九州七脉全部断电，断网，不结了？”
“断多久？”
“等乾二计划完成，也天呗。”
“狗屁，断网三个月，人界肯定大乱！搞不好世界大战都闹起来了！”
“们蠢不蠢，陶景上神说了，肯定这中间法器，摧毁这个法器不得了？”
“才蠢，高路上神也说了，寻遍了三界，这个法器。”
“次元境呢？”
“次元境也属于三界啊！”
“觉得法器这事儿不靠谱，是断网吧，不行搞个地震？”
“怎么不说把人族都弄算了呢？”
“这是抬扛是吧！”
众神越吵越凶，几个互相看着不顺眼的，眼看要撸胳膊挽袖子打起来了。高路、陶景和鄂远吵得最凶，嘴里飙出一串又一串的专业词汇和数据，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昊玉扶额，长长叹了口气。
“都别吵了！”
祥云上倏然一静。
昊玉：“容沐，刚刚一直说什么？”
范岚、计隗外加土地庙一众立即朝容沐发射“不准乱来”的逼迫目光。
容沐清了清嗓子，站起身。
“容某原本只是猜测，次昆仑脉妖族魇化程度最高，定原因，适才听过高路上神和陶景上神的分析，容某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
昊玉：“怎么说？”
“或许，凝聚怨气的不是高端法器，而是特殊的次元境。”
众神愕然：“啥？”
容沐抬眼，定定望着昊玉。
“一处次元境，不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