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花本就有身孕不足三个月,因为之前还干活重,这一胎本就不太稳,也因此才能在许老头头七这么重要的日子,留在家中,但经过这一次的事,到底没保住。
最主要的是,玲花身体恐怕再难有身孕。
这是一个女子来说太难了。
即便与大房不亲近的二房三房,听闻此事,也心有戚戚。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张翠花直接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还是的孙子没了,日后儿媳妇还无法有身孕,这怎么行?这怎么能行?”
许元江也很失望,对玲花日后再无法怀孕这一点,他无法接受。
可若是休妻,许元江也能想象得到,玲花被休回家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他一直以来不满玲花,但因为玲花有身孕这段日子,二人之间相处的也不错,终究对玲花还是有几分怜惜,只是有限。
对于许元江不出声,张翠花心里更是恨极了玲花,生不出蛋的母鸡,怎么能霸占她的儿子。
当然,间接性导致她失去小孙子的许老太,张翠花也是极为不待见。
宴清除了对许父许母,许元河有些许感情,二房的人勉强能划分在自己人范围内,大房和许老头许老太,早早就排除在外。
因此看着眼前的事情,只觉得是一场闹剧,并且感觉到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分家后,被赶出去的二房三房,现在日子过的蒸蒸日上。
大房仿佛走了霉运一般,开始走下坡路。
还有已经去世的许老头,也不知道许老头在有生之年有没有后悔过自己偏心太过。
许老太额头上的伤口看着血乎,实际上并无大碍,但人被判断为中风,日后只能躺在炕上生活。
所以人还是要多做善事。
最后许老太还是被许老二许老三接到了镇子上,日后二人轮流照顾。
对此王春和赵花都没有反对,即便许老太以前对他们真的不好,但人都如此了,看着怪可怜的,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虽然赡养母亲,但是当初分给大房的财产,俩兄弟也没要,只是严明,日后少来往罢。
从那之后,许元江也再没去过学堂。
宴清和许元河,湖,海四兄弟守孝一年在家。
许老太的性子真的变了,每天不争不吵,给什么吃什么,人是健康起来,就是话少了,每每看到四个兄弟,和两个儿子,眼底还夹杂着悔意和愧疚。
看着只能躺在炕上的许老太,出门晒太阳,都只能是许老三或者许老二把人背出来放在院子中,怪费劲的。
宴清也发挥脑洞,实际上是窃取了后世的果实,把简易版的木制轮椅弄出来,以许老二的手艺,还真做出来的。
木头的轮子不是很抗用,但好在他们也不会带着许老太出门。
许老二头脑灵活,很快想到这是个来钱路子,因此来找宴清谈。
说实在话,宴清真觉得许老二适合做生意,就其自己琢磨的烧饼摊子,现在加上了汤水,还有面之类的,完全成了一个路边摊。
而他们家的生意,加上茶叶蛋,油炸糕之类的小食,还是宴清提议的。
不过宴清没同意,因为这个轮椅真的是简制版,来个精湛的木匠,研究一下就能明白。
但他也弄不出来特别复杂的。
所以宴清提议卖点子,这样一次性拿钱。
当然,日后许老二要卖,他也不介意。
点子卖了六十两银子,分了跑前跑后的许老二十两,剩下的五十两是家里白赚的。
也因此,家里又有钱可以置办一些房产,日后收租子,也不错。
这个建议也是宴清给许老三提的,实在是这一世的父母虽然不怎么会说话,脑子转的也不快,但真的都是老实善良的人。
收租子比起做生意更适合许老三。
许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