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结束宴席,张翠花就已经明里暗里的撵人,生怕他们留在这里不走了。
鉴于许老大没阻止,许老头和许老太不能做主,也不想惹怒张翠花,保持沉默。
两房人一人拿出两百文钱,背着老大一家悄悄给许老头二人,便带着孩子离开了。
宴清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许父孝顺,就是对许老头和许老太多心有埋怨的许老二,心底其实对二老也是孝顺的。
不过也许是这点钱的作用,也许是许老太和许老头心里还是有点两个儿子的,或是因为觉得俩儿子依旧比不上大房有出息。
许老太亲自送他们出门,“日后少回来,除去逢年过节,不要回来了,我们也不找你们,当初你们净身出户,也不必拿钱回来,只是,元江是个有出息的,你们当叔叔的,有心有闲钱就支持一下。”
本来听到前面,许老二和许老三还有点感伤,听到后面这本情绪都没有了。
娘能这么和他们说话,说明爹也是这意思,所以,他们在父母心里依旧是草。
许老二直接打断了许老太的话,“娘,当初身无分文,您是不知道我和许老三吃了多少苦,现在才能勉强养家,孝敬您和父亲的钱,也是我们兄弟二人省吃俭用省出来,孝敬您二老的。”
这话可一点没说谎,毕竟两家孩子都上学堂了,花钱花的多,加上房租日常开销,每个月赚的钱将将够用。
“娘现在河哥儿,湖哥儿,海哥儿,清哥儿都上学堂了,我们就是省吃俭用也不能委屈了孩子。”
许老太诧异的看着许老二,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你们是棒槌吗?那四个孩子哪有读书的天份,有那钱还不如供江哥儿,若不是因为缺钱,怎么……”
“你们怎么走了?不孝子,给我站住。”
“娘,当初我们两房一家就给分了三袋米,被您和爹赶出去,孝敬您和爹的钱也是我们两户人家省吃俭用省下来的,我们家的孩子怎么就比不上江哥儿了?”
“我就是要供他们念书,娘,偏心也要有个度。”王春甩开许老二的手,转身对着许老太喊道,声音足以让周围的农户都听到。
左右她没有女儿,也不怕影响到女儿的婚嫁。至于儿子,日后就是读书不成,也不会再回村子找媳妇。
“娘,就像您说的,日后除逢年过节,我们会减少回来,娘,我们家的孩子一定要读书识字。”
许老二拉住王春,神情有些受伤的看着许老太,也不理会听到动静出来的邻居,转身离开。
“娘,我们走了,日后有时间再回来看您。”
许老三看了看许老二的背影,又看向许老太,语气干巴巴的说道。
许老太似乎是因为许老二和王春最后的态度,愣在原地,没有给许老三眼神。
许老三很受伤,和赵花转身离开。
几个小的自然是要很着父母离开。
宴清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他们读书成绩不错的事情,想来说了也气不到许老太,毕竟人家也不在乎他们几个小的。
听到周围邻居对大房贪婪,许老太许老头太偏心的评价,宴清眼底闪过笑意。
两房长辈心怀忐忑和喜悦而来,憋着一肚子气回去,四个大人一路上都很沉默。
宴清叹了口气,在意才会生气。
由于大房并不知道二房三房居住地,是否真的在镇子上,所以也找不到人,更别提来要钱。
许老二也只是给原来在村子里面的好兄弟留个地址,若是家中二老出事,他们做儿子的,必须要到场。
之后二房和三房关系近一些,虽然不总回村子,但该知道的事情一点也不少。
翻过年二月份,林元河参加童子试,宴清没有下场,主要他的年龄在这,江夫子也建议他晚两年。
童子试分为县试,府试和院试,通过每年二月份的县试和四月份的府试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