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在与郭若泰谈话时，突然想起，为何看着宴清的背影有熟悉感。
当然他只有五分把握。
不过现在看到宴清淡定的眼神，张维鸿有了八分把握。
“你是什么身份？”宴清被叫破了身份，也丝毫不紧张，也没想着遮掩，淡定的问道。
张维鸿挑了下眉，“药材是你寻到的吗？”
“药是我配的。”
张维鸿点头，知道宴清的意思不会说出背后提供药材的人，也没深问，反而宴嫡带着笑意感叹，“英雄出少年啊。”
“你的医术很不错，你给我的药效果很好，在战场上起了大作用。”
张维鸿转移了话题，“我这次来，不仅是叙旧，还是找你有事。”
“你和你哥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你是什么身份？”宴清又重新问了一句。
张维鸿幽深的目光盯着宴清，过了半晌笑了，“我是中华民国人。”
“汉奸？”宴清语气带着调笑。
张维鸿点了点头，“表面看是的。”
“找我谈什么？药物？军火？”
宴清始终与张维鸿保持着距离，神识展开，发现他周围人真是不少。
这也是他直接点头人下身份的原因之一。
在一个，林宅也在他的神识范围内，林宅屋内和房子四周同样有不少人。
“我是生意人，只要钱到位，都好商量。”宴清双手插在兜内。
张维鸿看着宴清，“加入我们。”
他并不想看宴清这么小的孩子加入军统。
但这次他不来，郭若泰那个疯子是想直接把林颜景带走。
还是他突然联想到了‘燕清’和林颜景的相似度，才有了他这一次亲自过来。
虽然这也让郭若泰更加坚定要把人拉进军统。
“我和我哥都只是有原则的生意人。”
张维鸿听明白宴清话语中暗含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
知道他的身份，就不需要加入了。
当然，他更想把人拉进□□组织内。
这也是他亲自来，而不是让郭若泰过来的原因之二。
宴清心不断往下沉，沉默。
“你……”张维鸿突然瞪大眼睛，下一秒晕倒在地。
一个，两个，三个……
确定围着他的人都晕倒，宴清才松了口气。
不过宴清没有直接离开。
而是直接喂了张维鸿一颗解药。
下一刻，张维鸿就清醒过来。
模模糊糊看清宴清的脸下一秒，迅速远离，从怀中拿出枪对着小小的少年。
宴清满脸无语，“我要害你，趁着你昏迷下手不好吗？”
张维鸿几不可见的皱眉，最后收了枪，看着宴清，“这是你研究出来的药？范围多少？只是让人昏迷吗？”
“就是改良版的迷药，范围不算广，但围在我周围的人都在这个范围内。”
张维鸿闻言神情复杂。
“我没想害你。”
宴清耸了耸肩膀，“我也没想害你。”
“我知道，不然现在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张维鸿自然语气带着笑，似乎很随意，但眼底带着认真，对于宴清也相当警惕。
即便宴清还只是个十五岁，即将十六岁的孩子……
好吧，其实这个时期十六岁也不算孩子了，介于孩子与成人之间。
“现在我能确定没有其他人，你可以说，你是哪一方吗？”宴清金紧盯着张维鸿，“这取决我怎么和你合作。”
“我实际上是青帮‘悟’字辈，与郝玉笙关系不错。”
宴清但笑不语。
张维鸿眼底闪过无奈，“你不知道的好，或者说，你想给哪方提供军火？”
宴清眼神闪了下。
脑海中的各种响法闪过，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