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想到,阮苏还是这么快就追到了他们。
祁父痛苦的跪在阮苏的面前,哭得痛不欲生。
他真的好害怕死啊,好害怕被阮苏一刀子给结果了。
“鳄鱼的眼泪,你以为我会信?”阮苏面无表情的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罪人。“你们夫妻做恶多端,坏事做尽,自然会有法律会替天行道,给你们应得的惩罚。”
她冷声说完,就示意黑衣男人将他们这对夫妻带走。
雪花飘飞,她站在大雪中,身材瘦削,手上的珠串晶莹剔透,在白茫茫的世界里,更加绿得剔透,绿得炫目。
她抬眸望着面前的风雪,乐琳……看来我还要再为你卜上一卦,推测一下你的大致方向。
这次能够这么快准确的找到c姐和祁父,全依赖于她凌晨四点推演出来的卦象。
当年她跟着牛鼻老道学了一些玄学之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要依赖它。
只不过凌晨时分头卦是最准的,所以,她也只能等明天早上再推演了。
她低叹了一口气,转身渐行渐远,最后身影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深山之中,薄乐琳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雪,“今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雪一天天的下,还下得这么大。”
祁折辰从背后圈住她的细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风雪留人啊!可能是想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永远的陪着我吧。”
陪你妈x!
薄乐琳心里忍不住怒骂了一句。
但是,她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十分淡定,“你想得可真美。”
庭院里一片白茫茫,银装素裹的世界格外的美丽。
树丫上都堆满了大约十厘米左右厚度的积雪,树木的枝丫上都是雪,看起来格外的美丽漂亮。
只不过,她没有什么心情欣赏这雪中美景。
她心情很暴躁,感觉到自己生理期快要到了。
于是,她用手臂捅了一下身后的男人,“给我准备一些姨妈巾,我快要那个了。”
祁折辰一愣,“这么快?”
“有什么快不快?生理期每个月都会来。”薄乐琳不耐烦的说,“快去。”
他只好松开双手,“我出去吩咐他们。”
说完,他就离开了。
薄乐琳顿时觉得自己轻松了一些。
这几天,这男人每一刻都看她看得极紧,唯恐一不小心她就会偷溜。
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对她各种严防死守。
她转身去了卫生间,她关上卫生间的门,然后从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手机,这个手机很破旧,她试图这手机打开,可是却发现它没电了!
这是她从这个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的。
她有些懊恼,“该死!这手机该不会是试探我的吧?”
她想了想以后,又走出了厕所,将这个手机放回了原位。
没有充电器的破手机,拿了只会让祁折辰起疑。
如果有充电器还差不多。
她将那破手机丢下以后,她就又躺到了床上。
屋子里很温暖,地暖的温度热乎乎的,她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等到她醒过来以后又去上厕所,就发现卫生间的柜子上已经摆了数十包的姨妈巾。
她看了看,是她经常用的牌子。
祁折辰并没有在这个房间里面,房间里黑乎乎的,天已经亮了。
她打开了室内的灯,打了个哈欠。
“又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这一天天的,过着如同猪一样的生活,吃吃睡睡,整个人都无聊死了。”
她这么吐曹了两句,就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间的门,她的四肢依旧戴着锁链,她压根就不能走出这个房门,她可
以站在门口拉开门。但是却只能看看,根本迈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