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的可怕。
“哎！”
海棠看着倍觉心酸，赶紧上前搀扶她，喊道：“您别说话了，我喂您喝点水吧！”
等到刘老太喝完一杯水，润了嗓子后，海棠这才和她问话。
“老太太，您现在想怎么办？”
刘老太十分艰难地咧出一个笑容，说道：“我啊，活到这个岁数已经够了，刚才我恍惚听见他们被雷劈了，想来老天爷还是长眼的……”
“我只希望小菲能够好好的，那孩子跟着我吃了太多的苦……”刘老太说着，开始抹眼泪了。
或许是病中的人更脆弱一些吧，刘老太后续又唠叨了许多话，多半都是在担心刘菲。
“那孩子太单纯了些，不然也不至于招惹上那些二流子，我这心里怕啊，就怕她去了乡下也不安稳，这坏人哪都有，小菲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还长得挺好看，万一遇上坏人就完了……”
听着刘老太担心的话，海棠心里有点愧疚。
小菲姐的事，还是她给安排的。
物资是给够了的，每个月她还会让蒋俊寄一些过去，保证刘菲的生活。
可是刘菲会不会遇到坏人，这个真不好说……
“有了光头的这次教训，想来小菲姐会注意的。”海棠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你是说，”刘老太听到了话里的重点，“小菲是为了躲开光头，才选择下乡的？”
海棠尴尬地点头。
却不想——
刘老太只是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那就好，这丫头也算是长了个心眼了。”
“现在去了乡下，离着远远的，那些二流子就不能拿她怎么办了！”
“可是您还在这里啊？”海棠脱口而出。
刘老太微微一笑，道：“我一个老太婆，都这把年纪了，经历过那么多事情，还有什么受不住的？”
“那个光头无非是想吓我，我之前是担心他们会把小菲怎么样，现在想来，她也有点防备了，只要我好好的活着，她不回来就没事了。”
“可是这样光头就会迁怒到您身上的！”海棠不能理解，刚才光头的行为都已经那么恶劣了，刘老太还是一心担忧着刘菲，明明现在的她更危险。
“没事，小菲那丫头，跟着我吃了这么多的苦，现在我不能再拖累她了，为了她能好好的，我怎么也要撑住！”刘老太咬着牙说道，呼吸虚弱，语气却十分坚定。
海棠有点感动，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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