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自己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还有梳妆台,”肖云兰也拉着肖云月的手使劲儿晃悠。
肖云月到底年长些,即便是欣喜也带着几分克制,“是啊,真好看!”
而且小叔说了,甭管她们嫁去了还是在家,这房间永远是她们的。
这话让已经非常懂事的肖云月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说她的好姐妹荷花,荷花已经定亲,可婚期是明年呢,现如今她的哥哥嫂子已经在商量等她嫁出去后,那房间怎么收拾出来,好给自己的孩子住。
村里好些姑娘都是如此的待遇,可小叔叔却....
肖云月忍不住双眼一红,瞧女儿神色不对的肖大嫂赶忙抓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哭什么,这么好的事儿,你还哭。”
“我是高兴。”
肖云月冲娘亲柔柔一笑。
看得肖大嫂心里一酸,她如今回娘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能不知道肖云月的感受。
只有肖云兰像个二傻子,一个劲儿的和肖云行商量着该用什么木料打梳妆台。
“这些木活儿,咱们兄弟做就是,不用寻别人,”说起家具,肖二哥和肖大哥已经准备包揽下来了。
“那你们可得做精细些,别让房子难看。”
肖母的话惹得众人一笑。
“说来三娘那两个孩子有些着凉了,听你们婶儿说,是昨晚下雨两个孩子踢被凉了肚,好在没发热。”
说着说着,又说起那两个孩子。
“那两个娃可调皮了,”肖云行一副小大人的口吻,“时常把任三叔闹得不行。”
“调皮?人家还会念书呢,”肖乐扬眉,“你呢?自己的名字会了吗?”
肖云行屁话都不敢说了。
私下找肖二哥念叨,“爹啊,您小时候是不是念书也不行?”
“我不行,一听那些东西就打瞌睡。”
“难怪我不行,都是随了您。”
“滚!”
下午还在庆幸那两个孩子没发热,半夜的时候他们的院门被敲得啪啪作响,肖乐被惊醒出去时,堂屋里站着不知所措的任父。
“找牛车送镇上去!”
肖大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
“可这么大的雨呢,这路上不得被淋得更厉害?”
肖母担忧道。
“我去看看。”
肖乐让肖二哥拿伞过来,一行人来到任家。
“大宝和小宝烧得厉害,都怪我,我要是下午把人送到镇上找大夫看看,也不会这样....”
任母自责不已,肖母赶忙拉住她的手低声安抚着。
“怎么样?”
肖二哥见肖乐扒开孩子们的眼睛看了看,又摸了摸孩子们的肚子。
“打一盆热水,刮痧,我看过一法子,可以用来降烧,但雨小些后还是送到镇上比较好。”
任从按照肖乐说的法子给两个孩子降温,不到两刻钟,果然降烧了。
孩子们还知道哭,还知道叫难受叫娘,不像方才那般昏沉,什么都不知道。
“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
肖父有些发愁地站在院门口,看着那大雨。
“乡大夫这些日子又不在咱们村,”肖大嫂叹气,他们几个村用一个乡大夫,几个村子都有他的小住处,这些日子乡大夫恰好去隔壁村住了。
好在一直到天亮,孩子们都没发烧,中午的时候雨停了,任从赶忙借来牛车,一家人带着孩子去了镇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幸亏乐哥儿那法子,不然就晚了!”
任家感激不已,觉得亏欠肖家良多,只有将这些恩情记在心中,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要偿还。
“没事就好。”
又看了看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