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油灯昏暗,可肖大姐一眼就看见大姐夫脖子上的血迹了。
她这么一说,全家人都凑过去看了。
把大姐夫吓一跳。
他连忙捂住脖子,“没什么,就破了点皮,现在没流血了。”
肖乐却不嫌事大,一把拉开他的手,声音要多大有多大,“哎呀!这可是脖子啊,要是再深几分,那这脑袋不就掉了吗?”
听到这话的肖大姐哇地一声就哭了。
肖父和肖母更是吓得不行,连忙让大姐夫坐下,一个去拿伤药,一个去拿干净的布。
大姐夫:.....
最后发现真是一块小破皮后,肖母瞪了肖乐一眼,“说什么脑袋快掉了的话,吓死个人了。”
“这不是夸张法吗?”
肖乐懒洋洋地拿起筷子,“瞧瞧大姐心疼成啥样了,大姐夫你看看我大姐的眼睛,你走后她一直哭,闹得我耳朵疼。”
“说什么呢,”饭桌下,肖父轻轻往肖乐的方向踢了一脚,结果大姐夫脸色一变,肖乐噗嗤一笑。
“爹,您踢到大姐夫了。”
肖父一脸尴尬,连忙给大姐夫夹了一筷子兔子肉,“这还是上次老三和莫大郎去猎回来的呢,被他娘做成了风肉,你多吃点。”
“谢岳父。”
大姐夫侧头去看肖大姐,可肖大姐一直垂着头。
“眼睛太肿,怕丑着你,不敢抬头呢,”肖乐对大姐夫这么说。
“肖乐!”
肖大姐脸色涨红,抬起头冲肖乐发火。
肖乐立马指着她的眼睛,“大姐夫你看。”
还真是又红又肿。
即便肖大姐立马垂下头,可大姐夫还是全看见了,他心疼地把碗里的兔子肉夹了过去。
见此,肖家人都松了口气。
肖二嫂笑道,“大姐,快吃啊。”
“都吃,都吃,”话是这么说,可肖大姐却还是把肉夹回去,接过大姐夫又夹过去了。
一家人就看着他们谦让着。
“你哭了这么久,我看着都心疼,你吃。”
“你留了那么多血,得补补,你吃。”
看二人把那块肉夹来夹去,肖乐哎呀一声,又夹了两兔子肉,分别放在二人碗里,“都有都有,真是的,大姐,大姐夫,我还没成亲呢,别在这眼馋我了。”
“什么眼馋,说什么呢,”肖大姐一瞪眼,那眼睛把肖乐和肖母一下就逗笑了。
“娘!您也跟着笑话我,”肖大姐当然不能瞪肖母,只能略委屈地控诉着对方。
“好了好了,快吃饭,菜都快凉了。”
肖母笑呵呵地道。
知道一家人特意等自己开饭后,大姐夫心里又暖又酸。
吃过饭后,大姐夫被赶去洗了澡,上了药。
等一家人都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大姐夫忽然跪在肖父肖母面前。
“岳父,岳母,我如今在镇上根基未稳,娘子就先请二老照看,等我那边租了院子,就来接娘子过去,岳父岳母也可常去镇上住。”
“你的意思,我大姐不用回你们村住了?”肖乐问道。
肖大姐一愣,她看向大姐夫,得到大姐夫的笑,“是,以后就与我住镇上,我已经跟我爹娘说清楚了,他们不会再逼我们。”
“是不是你把刀架在脖子上,才得来的?”
肖乐用手作刀,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
“老三!”
肖母快被他气死了,“你回房睡觉去!今儿晚上你大姐夫挨着你睡,老二媳妇啊。”
“欸,”肖二嫂应着。
“今晚上你大姐就挨着你睡。”
“好。”
肖二嫂笑握住肖大姐的手,二人相视一笑。
肖乐被赶回房,大姐夫也被肖父扶了起来。
“你知道的,当初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