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依次而坐。
原本李儒还要为边保再设一席,后者却是婉拒,只在徐庶背后肃立。
接着,舞姬和乐师步入场间,酒宴开始。李儒与众将不断敬酒,徐庶坦然自若,笑谈无碍,一派云淡风轻之状,专注于歌舞之间,对所来之事只字不提。
“年纪轻轻,风度不凡,沉稳有致,难怪叶郎会以此人为使者。”李儒与歌舞之间,细观徐庶,心中却也颇为欣赏,当属年青俊彥也。
一番歌舞之后,华雄到了徐庶案前,举酒相敬。尽了坛中之酒,他又举起一坛对边保道:“多年征战,与十二队不知打了多少,这一坛,雄敬你。”
“能被将军经常挂在嘴边,华将军亦值得相敬。”后者欣然受之,一饮而尽。
“徐先生,如今袁公路自立为帝,以叶将军一向过往,必会兴兵讨之。那先生此来西都,莫非仅为战事之需,要稳住我等?”放下酒坛,华雄突然问道。
说话间,他的双目如电,紧盯对方面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此亦是西凉众将心中不可避免的想法,叶欢是否因为袁术之事而对西都示好。
李儒之前言及只观歌舞,明日再议,华雄此刻发问,亦是奇兵突出。
徐庶伸箸夹取肉食的右手依旧稳定,没有片刻停顿,将之放入面前盘中。他并没有回答华雄之言,而是笑着看向李儒,默然不语。
“元直,形势如此,多年大战,也难怪华都督会有此想。”李儒轻松笑道。
徐庶这才微微颔首,看向华雄:“华将军,既然是多年对手,又何时见过将军会打无把握之仗?就算我军大军在外,只要有将军亲镇司隶,不知各位会否出兵?”
说完,他继续夹了肉食,放入口中,又举起面前酒水,喝了一口。
“叶郎亲镇西都?”华雄闻言愕然,再问道:“袁公路夸有三州之地,带甲十万,豫州军亦是骁勇善战,定边虽强,可叶将军不在,定能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