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伤害我分毫,只是用我来要挟兄长罢了。”
“细细推之,多半是那李韬所为,可他是叶将军的兄弟,多说又有何益?”
“李子宁!即使不是他,也与之脱不了干系,卑鄙小人!”仲御史恨恨的道。
“兄长,你说李韬卑鄙,可他毕竟忠于天子,与二人所为大相径庭。”
仲御史默然,仲嬛见了又道:“叶将军当不会与李子宁一般,观其过往所为,只要兄长亲承己过,据实而言,今后不再有过,想必他亦不会过分。”
“不会?嬛儿,你对这朝堂之争,也看得太简单了。叶悦之今日朝堂之上说了什么?彻查天子死因!这便是一把悬于众人头顶之剑,随时可以落下。”
仲嬛点点头,稍稍犹豫片刻,还是道:“兄长说的我懂,因此妹妹还想了一个办法,应该可以表达兄长之诚,倘若这也不济的话,原本也就没有还手之力。”
“办法?什么办法?嬛儿你说说看,只要能保住仲家上下,最少也要保住你。”
“这……”仲嬛欲言又止,观其神情之间,颇有扭捏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