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的,而且,而且……”
柳迟咬咬牙道:“君候前往西都之时,先帝对大将军极有忌惮之处……”
说完又是跪倒:“当日先帝之言,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绝非不信……”
叶欢摆摆手:“起来说话,深宫之中不比别处,我亦知道你的心意。”
“多谢君候。”柳迟闻言如释重负,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方才重新坐好。
“那你的意思,就是张让提及先帝立陈留王为嗣的诏书,乃是真实存在?那当日王美人饮鸩之时,又为何没有拿出来?”叶欢想了想问。
“君候,那时你在养病,京中详情并未亲见,总管与迟私度之,可能是张让与赵忠审时查势,没有立刻发动,之后等他们杀了大将军,又来不及了。”
叶欢闻言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们说的确有道理,他们也想不到本初兄会有如此决断,直接杀入宫中,现在想想,好在你和总管不在洛阳。”
柳迟颔首,神色之中微见惨然,但随即恢复正常:“君候待奴婢,当真恩重。”
“不要离题,假若当日本初与孟德杀尽内臣,那密旨何在?”
“君候,总有漏网之鱼,当日之后,传国玉玺便不知所踪。设若有忍能带走玉玺,那么密旨一样可以,从董卓交给君候的内臣中,总管有些所得……”
提起传国玉玺,叶欢心中没来由得一虚,恰恰在他手上。
大公子没有将之交给少帝,绝非想似袁术一般据为己有,而恰恰是想让历史按原本的轨迹发展,那样对他有利。当然,现在玉玺说不得还对玉佩哥有利。
“君候,张让赵忠皆豢有死士,也有人以内臣之名藏匿宫中,总管推测,传国玉玺与密旨当会与这些人有关。且动乱之时,二人身边还有一谋主……”
柳迟继续说着,黄池显然下了极大的功夫,但数度大乱,所得也都是碎片。
“谋主?”叶欢双眉一扬,这个谋主黄池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正是李儒李文佑,其实他真正的身份是董卓麾下,完美的演出了一回多重间谍。
“难道那道密旨,当真在李文佑之手?”叶欢不禁想着。
第一更到,今天是国家公祭日,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