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边保看见二女,郑毓却是微微摇头,与秦思也不再向前。
叶欢此时正说得嗨了,并没注意到二者前来,方才一番言语,不觉已是深夜。
“不会说没关系,本公子会问!从今日开始,我来给每位先生记录心得。估摸着有个半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等我全部背下来,再来传授。”
叶欢之言令的端木磊夫妻眼中一亮,众人皆是颔首。将军是有这个本事的,不管你说什么,说的多粗,说的多难让人听懂,他却总能找到要害所在。
“哎~接下来的这段时日,本公子可得辛苦了,不过为了大汉科技的进步,值得。”叶欢也在心中为自己打气,设法理解众人之言,没有人比他更为合适。
随后再将语言转化为文字写出来,抄写印制成册,就是一本先进的科技教材。
“不得不说本公子是天才,如此的方法也能想出,还有谁?”叶欢越想越是满意。
“还有一点极为重要,做事的时候要精雕细刻,但设计的时候,就要敢想,大胆的想。”
“其实以前也说过,不过新来的先生们挺多,听得有些模糊的,给你们举个例子。”
叶欢双手一捋袖管:“好比当年悬河原之战,本公子带着三百人冲杀敌军五万铁骑之阵,就是想着要擒拿乌桓左骑督,后来怎么样大家知道,可我要是不敢想的话……”
“本公子是在战阵,事关生死,各位是研究,最多失败,所以要敢想。只要你们认真研究,成功了金钱荣誉美……那什么应有尽有,失败了算我的。”
叶欢说着不忘给濮阳落一个歉意的眼神,后者则是摇头莞尔。
树荫暗影内的郑毓听了不禁撇撇嘴:“又是钱又是女人,夫君什么时候也这么俗了?”
秦思却是摇头:“财帛动人心,夫君这是因势利导,因人而异。”
“秦姐姐,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像夫君了,快给我说说,有没有……”郑毓笑容一变。
“毓儿你又乱说,哪儿有?我与叶悦之是有约定的。”秦思俏脸一红道。
“行,姐姐你就继续嘴硬,我看你能撑多久。”
秦思不回答,但叶欢所言的什么帕拉图式,她现在感受很深,浅尝辄止有时更加动人。
一番详细商议,在大公子的“煽动”之下,时间不知不觉之中慢慢流逝,等到结束之时却已过了二更。叶欢急忙让众人回去休息,自己则“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壶茶。
低下头擦擦嘴,两个倩影从门前而入,从这个角度看,春兰秋菊,难分轩轾。
“思儿毓儿,你们什么时候到的?这么晚了,也不好好休息。”叶欢笑着起身相迎。
“我和秦姐姐都来了一个时辰了,夫君你真能说,都不带重样的。”郑毓摇摇头。
“那是,为夫这口才,我要在先秦,估计就没苏秦张仪什么事儿了。”
“常言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夫君你就不能谦逊一些?”秦思劝道。
“那是一般人,为夫这般,乃是兼容包并,海纳百川。”
“秦姐姐你别说了,他这张利口,当年在河南就欺负我。”郑毓嗔道却面带温馨之色。
“谦虚,谦虚,家有贤妻,时时劝谏,为夫怎能不听?”叶欢听了亦是心中一柔。
说着话,二女陪丈夫一道回府,夏日夜间,凉风习习,漫步街上别有一番意味。
“夫君,刚才听你说的,真有会自己走动的木牛流马?”
“只要敢想,这世上之事也没什么不可能。”叶欢说着向南方天空看去。
襄阳清溪酒馆之中,简雍与庞德公师徒言谈甚欢,亦是到了深夜方才散去。
下了楼来,大堂上只剩五六桌客人了,年轻公子依旧坐在窗边,自斟自饮。
掌柜的见了便来相迎,身后的伙计提了两坛美酒,正是晋阳佳酿十年陈。这种年份酒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