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步卒居多,但打起来绝不惧西凉铁骑。淳于将军,潘凤将军皆是能征惯战之将,三六九曲还在军师身边。”
“因此就算没有铁骑营,此战我军亦可不落下风,要接应将军,司隶越乱越好。”
“越乱越好?”陈宫面上有了解,又带着稍稍狐疑。
“公台,将军天子最重,此处毋庸置疑,只要他们平安,别说典某的七军,定边军任何一军全部拼光将军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乱,乱了将军才更有机会脱困!”
“西凉铁骑我从不小看他们,但若论日常训练,我军定在其上!他们又是刚刚得了司隶之地,因此打成混战,乱战,对我军将更为有利。”
陈宫闻言连连点头,他腹有谋略,但这些军旅之中的细节,却还需向典韦这样的久经战阵之将讨教。听着恶来侃侃而言,加上这段时间相处,心中更知其名声的由来。
这边刚要说话,那里便有士卒前来通传:“将军,西凉铁骑将至,离官道不足二十里。”
“来者为谁?”
“回将军,打得是温侯吕布旗号!”
“吕布?”典韦一双虎眼瞪大!
“狂言小儿,某早想会会他,传我军令,立刻出击!”典韦断然道。
“将军,宫有一事。”
“公台快说。”典韦已经开始披挂起来,面上亦有兴奋之色。
“将军,官道之后十五里有林名虞,吕布麾下士卒众多,将军可派数百士卒往之,激起尘烟,以为疑兵,让其不敢冒进!”
“好!王俊!”典韦颔首便对屋外大喝。
一营营首王俊应声入内。
“带你的人,听候公台军令,先生怎么说,你怎么做,否则军法从事。”
“诺!”王俊条件反射般的挺立,眼光却稍有狐疑的看向陈宫。
“你还杵在这儿作甚,快点准备出发。”典韦喝道,王俊一溜烟去了。
恶来一笑:“公台,这是我定边军的老规矩,军中就是如此。不过韦信得过先生的计谋和本领,相信此战过后,再不敢有人如此看先生。”
“诺!将军保重!”陈宫被典韦言中的豪情也激起了胸中义气,当下学着王俊的样子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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