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叶欢看不见眼前场景,否则大公子一定会感叹,汉末高才,都是一个德性!
“明公邀叶悦之起兵,但以彧之浅见,前将军未必会应之。”
“哦?先生何有此论?操与悦之共事良久,若论为国家锄奸,他从不会落于人后!”曹操不禁有些讶异。
“明公之言,彧深信也,过往种种,亦可为明证。但也正因如此,却是投鼠忌器。”
曹操双眉微微一动:“投鼠忌器?文若的意思是……天子?”
荀彧颔首:“正是天子,且不论前将军与之有师徒之实,但见董卓进京,并州的表奏从未断绝。且两月之前,张文远典公义张翼德等辈又出青州……”
曹操听了若有所思,沉吟一番方道:“文若之意,表奏也好,讨贼也罢,皆是叶悦之借此与董卓有所意表?”
“明公,以明公所见,以往前将军可谓嫉恶如仇,为何此次却始终没有言语?彧私度之,除了心系天子安危之外,或与其那场重病有所关联。”
“有理有理,毕竟都未曾亲见悦之露面。”曹操说着又叹了口气:“文若,他这场病来如山倒绝不是时候,否则岂会有今日之势?”
“明公,当日前将军虽在洛阳,但定边军却在边疆,如此也能抗董卓之西凉铁骑?”看着曹操那般遗憾,荀彧不由问道。
“文若有所不知,叶欢此人,善兵善练,更是勇冠三军!他在,就能镇住内臣外戚,只要有西园士卒在手,西凉铁骑亦未必能胜,况且操始终觉得他暗中有所安排。”
“今闻明公此言,怕是之前的百战不殆,也未尽叶悦之善战之处。”
“不光善战,他亦颇有机谋。只不过若依文若之言,操也觉并州未必会动。没有了定边叶郎,便失一大强援!”
荀彧闻言一笑:“明公勿忧,倘若叶悦之想以此保天子,却是与虎谋皮。董卓之人,狼子野心,或可被震慑与一时,又岂能长久?”
曹操双眼一亮,思之连连点头:“言之有理,那文若的意思是?”
“积蓄实力,等待时机,叶悦之的顾虑明公亦可有之。”荀彧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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