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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池和柳迟保护皇姐走了,天子的身边安插的都是董卓的亲信,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
“一三二,九七……”刘辩的脑海**现了被他熟记的奏折。
“姐,到……”
“皇姐到晋阳了。”车仗之上的刘辩心中暗喜,之前叶博士曾经教过他一种文字游戏,用来调剂枯燥的读书,没想到此刻却用上了。
“五原,一**,上郡,两三二……”
“虚,与?”
“委,蛇?”
“虚与委蛇?那说的肯定是董卓。”
回宫的路上,刘辩认真回忆着奏折的内容,终于找齐了叶欢藏在之中的十个字。
“姐到,虚与委蛇,善保自身。”
“师傅你放心,辩儿知道了,一定会照你说的做。”刘辩的目光看向北方,眼神坚定。
叶欢送来的不仅仅是奏折,为了避免董卓起疑,还有着一封给他的亲笔信。
司空府的书房内,董卓重重的将信件往案几上一拍,面有怒色的道。
“叶悦之你当真是得寸进尺,文珏出任并州牧,那不摆明就是你?”
闻听叶悦之三字,侍立在侧的吕布眼中闪过厉芒!
“司空息怒,叶欢保举其姐夫担当并州牧,当也会对司空有所承诺吧。”李儒笑着到了案前。
“哼,只要我善保天子,他不会对司隶加一兵一卒。”董卓重新拿起信递了过去。
李儒迅速的浏览一番,微微颔首道:“果然是叶欢,直来直去。”
“文佑,此事你看该如何对之?”董卓收敛怒气问道。
“他倒说的清楚,除非天下群起攻之,既然如此,司空答应他便是。”
“我就这么答应他?”董卓双眼一瞪,吕布面上亦显现怒气。
“司空,叶悦之此人自幼就是晋阳最大的纨绔,即使统军之后也霸道十分。因此如此作书就是他的心意。”
董卓闻言想起当年讨伐北宫望,叶欢就敢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不由无语。
“温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司空初掌大权,正是收拢人心之时,激怒叶欢绝非上策,而善待天子亦是司空目下所需。”
李儒对吕布说完又目视董卓:“定边叶郎,一诺千金,更有这封书信在此。再言,以叶家在晋阳的根基,只要他不想,谁又能坐得稳州牧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