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大气顾不上喘便道:“中郎将令,立刻请定边军诸位前往冷校尉营帐。”说完才剧烈的喘息起来。
“军候随我来。”队长说着亲自在前带路,对冷烈所为,士卒们都心中佩服。
到了三军营地,自然有人认出焦常,听说是来为校尉诊治,皆是喜形于色。
林隽下车进了营帐,就见冷烈躺在榻上,头部和身上裹了很多白布。面色苍白,却也不知受了多少伤。看见有人进来,他还睁开双眼微微抬头。
“校尉,我是焦常,将军特请林先生来给你诊治。”焦常上前言道,看着榻上形销骨立的冷冽,眼眶都不由一红,定边军出自边军,向来一体视之。
“冷校尉不要说话,你们都让开,将帐门打开,再弄些热水来。”见冷烈嘴角嗫嚅,林隽立刻上前摇手,又对周围吩咐道。
“是是是。”一连串的应诺之声响起,士卒们各自奔走起来。
“校尉,这是扶余雪参,你先吃下,待会儿林某要看你的伤势,忍着点。”
冷烈点点头,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吃下那雪参丸,一股热气便从胸腹之间升起。
“焦军候,你们守住营门,保持安静,我不叫你们不要说话。”看了看冷烈的伤势,林隽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惊讶,此人的意志无比坚强,否则疼也疼死了。
“诺!”焦常一挥手,麾下士卒和三军亲兵便将帐篷团团围住。
“校尉,我要开始了,你切记要保持清醒,万万不可昏睡过去。”林隽交代了一句,将一块软布塞进冷烈口中,便俯下身来仔细检查。
“唔!”白布一揭开,冷烈的面孔当即有些抽搐,却是咬牙苦忍。
片刻之后主帅张翼和副帅丁原联袂前来,被三军士卒堵在了营门之处,一问方知是冷烈疗伤所需。张郎将欣然从之,就在帐外二十步等候,但丁副帅却是微微皱眉。
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就见帐内帐外士卒来回不歇,一盆盆的血水被不断端了出来,令人触目惊心,而在奔走之间,所有士卒都是屏气凝神,不发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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