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族长统领有方,我等尽力不过本分罢了。倒是夫人来洛阳后多番操劳,持家有法,我等佩服。”叶青起身言道,言中虽不无恭维之意,但亦皆是实情。
“三哥,六哥,今年叶必和叶霆都要举孝廉,将会由崔太傅亲自为举荐人。”
“多谢族长,必儿,霆儿,还不快谢过族长?”叶荣闻言大喜,当朝三公担任举荐,与门生也就是一线之差,二人今后的仕途可想而知,况且自家族长亦是一棵参天大树。
“自家人,何须多礼?只是汝等日后还要谨言慎行,一心为国。此处倘若有半点差池,国法治不得,叶家家法却不容。”叶欢右手微抬,随即正色言道。
“九叔放心,侄儿绝不会落了叶家脸面。”叶必叶霆闻言皆是躬身应是,额头竟微微出汗。叶欢语气不重,面上还带着笑容,但那股威势却如凛冽寒冬。
“对了,叶秀,我听夫人说了,吕懋亦相当不错,如今族学之中名列前茅,举孝廉有望。”叶欢看着大门之侧的叶秀又是一笑,没想到当年无心之言,戴吕懋还真有些本事。
“九叔,吕懋这岁数,还有身份。”叶秀稍稍犹豫还是言道,戴吕懋今年已经三十七了,且他赘婿的身份始终是个硬伤,想要举孝廉谈何容易?
“岁数怎么了?只要一心向学,七十又何妨?身份?既然入我叶家,那便是叶家之人,若有人拿这点说嘴,莫非欺欢不懂礼法?”叶欢不以为然的道。
叶秀闻言满脸喜色,上前几步就给叶欢跪倒:“侄女多谢九叔,哦,谢过族长。”
“起来起来,叶秀,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吕懋是男儿丈夫,你不可干涉太多。”
“九叔,叶秀大胆一言,闻听九叔此次领军平叛,吕懋就想随军为国效力。”
“随军?”叶欢闻言一笑:“随军倒并非不可,有军功晋升亦是门径,不过秀儿你可想好了,军中不比别处。越是叶家子弟,我对之越严,吕懋能吃得了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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