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根本就不用看,热烈的讨论还在继续之中。叶欢亦命人去请来各曲曲长,闻听中郎如此军令,张海龙臧空等人皆是心奋不已,这仗打的才有意思。
“将军交给我,长清有一兵一卒过来,你砍海龙的脑袋。”
“那茌县就是我的,满之,前番便宜你,这一回可不能和我抢。”
“停停停,我说你们一个个的像过年一样?怎么着,自傲轻敌?”叶欢面色一沉。
“将军,谁敢轻敌,我等是觉得中郎眼光高明,就这样才来劲。”臧空答道。
“臧满之!给我站直了。”叶欢双眼一眯,看着臧空微笑言道。
“诺!属下要是说错话,将军尽管责罚。”九曲曲长闻言,那军姿站得标准无比。
“行啊,现在会用中郎来压我了是吧?我看郎骑竹不错,完全可以干曲长。”
“将军,将军,我错了,我错了,您说了算。”臧空急忙言道。
“都给我站直了。”叶欢一言众皆凛然。
“此乃敌军腹地作战,与我们自兖州而来不同,不但敌众我寡,还有补给之忧。说过多少次,为将者未言胜先言败,都跟张高二位好好学学,多想想此战难处。”
“诺!诺!诺!”众曲长的军姿一个比一个标准,齐声应诺道。
“士卒面前如此倒还罢了,就怕你们心中是天老大自己老二……”
“将军,您才是……”臧空闻言不由自主的道,天老大,将军才是老二啊。
“闭嘴!”叶欢眼光看来,臧空急忙用双手捂住嘴。
“百战百胜怎么样?一场败仗就能把你打回原形,你们不要以为做个曲长就到顶了。”
此刻一众悍将都是噤若寒蝉,平素可以言谈不禁,但将军真发火,没人敢言语的。
“将军,方才说到补给,按中郎军令,此番我们只能以战养战了。当要通传侦察营,详细打探各处黄巾存粮之情,以为我军作战之依。”见气氛有些压抑,高顺一旁转移了话题。
“此事还需详细商议,张海龙,你带六曲今夜出发给我开路,李云,把九曲副曲长郎骑竹给我叫来。”叶欢点点头,说着挥挥手让一众曲长散去。
臧空闻言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随众人而去,不敢再与叶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