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受伤,阵亡十七。”即使是佯攻,白马军的威力也非寻常可比,只要你稍稍疏忽,就得付出代价。
这么说,可能不大准确。倘若以定边军中级军官的素质作为参照,徐州军就算没有疏忽,白马也要强行获得便宜。
“严纲的速度如此之快,他似乎猜到了二哥的战术。眼下看来,我军各部之间的间距,并不够安全……”
“不过临时变阵,乃是兵家大忌,之前的作战,是我和二哥,对严仲甫白马军的实力,估计还是有差,是否要调整呢?”
就在太史慈检讨战局,率领骑军更加协调步军各阵之时!又有讯报传来,他率军离开前往侧翼增援的小半个时辰之后……
白马军居然对同一处后续的徐州军,再度发动冲击。且讯报之中,居然依旧是严纲亲临,之前一切转向侧翼的讯报……
如今看来,全是严仲甫故意给自己造成的假象。那些逼真的尘烟,不断传来的佯攻情报,以及适合敌军驰骋的地形……
“严仲甫……”太史慈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的,随即调转
马头,率领骑军飞奔而去,他兵分三路,准备包抄严纲的后路。
但等他到达战场,又只是看见了白马军扬长而去的背影。战场上,留下一地狼藉,不是没有白马军的士卒,但他们无一例外……
没有活口,全部战死!按太史慈的眼光,其中一名队长颈部的伤口,明显是自刎造成的。他的腿,则呈现一个诡异的角度。
那应该是倒地之时,被战马碾压所致。在激烈的战场上,腿骨骨折意味着什么?不用多问,而他的选择,令人心寒!
多年以来,诸侯麾下都在追赶定边军,感觉上差距拉近了不少。但这般的作战意志?太史慈很少在定边军之外看见。
包括徐州之战时,太史慈相信,六曲和九曲不是没有白马军这种战斗意志!而是那时的战局,还没有严重到这一步。
如今严纲拿出了强大的战术,白马军的机动性之强,战场配合之完善,令人咋舌!但与这般强悍的作战意志相比……
“下邳南这一战,严纲是要和我军不死不休的。”一个想法出现在太史慈心头,白马军表现出的意志,已是最好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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