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宅院。”
叶欢说着,见诸葛亮想要出言,摆摆手笑道:“军中职位,皆有定数,圣人有云,修身,齐家,方能治国平天下。”
诸葛亮闻言,也只能相谢,眼中所见,叶欢之言亦是具实。
想了想,又道:“主公,关于士元之策,亮眼下见识尚浅,具体如何,还要请主公与军师细细参详。”
叶欢点点头:“孔明之言士元,兹事体大,奉孝来前,已有书信与贾军师,想来不日将至,待文和到,再请孔明共商大计。”
今夜饮筵,主从之分已定,叶欢便让花奇,用自己的车将孔明送回,顺道去器物阁接一下黄月英,并亲自送到门前。
目送车仗远去,郭嘉方才道:“主公之言不虚,孔明之才,不在士元之下。且听他言语,二人之间,极有互补之处。”
叶欢听了笑笑:“互补之处,奉孝可是说你与文和?”
“主公常言,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诚如是。”
“奉孝你算了吧,才多大?而立之年还未到了。孔明士元固然是大才,奉孝又岂能输之,至少现在,他们还比不上你!”
叶欢说着一顿,靠近郭嘉压低了声音:“奉孝你是不是也觉得士元之法,有些太急?但又不便明说,才亲来晋阳寻我?”
郭嘉摇摇头,正色道:“兄长,看见士元此计,弟心中亦有纠结之处。既怕过急,又怕眼下之为过缓,误了兄长大业。”
叶欢点点头,拍拍郭嘉的肩膀:“今
夜见到孔明,再见庞士元之为,欢心中想起的,却是当年与官兵争执的那个少年。”
郭嘉侧首,迎着叶欢的目光,面上笑容泛起,心中一片温暖。
“所以呢,若用士元之法,是奉孝你的主意,若是不用,锅是为兄的。”叶欢出言之时,笑容与郭嘉一般的温暖。
主从之义,兄弟之情。联手扫荡天下,眼下是行百里路半九十了。
“兄长,小弟心中,想的却是孔明方才那句,先发制人还是后发制人。且以我军目下的实力,应该是可以后发先至的。”
叶欢舒展了一下身体:“后发先至,那还得看奉孝你的,走,孔明酒量不大,为兄难以尽兴,说不得还要奉孝再陪一场。”
“好,横竖今日,小弟也陪兄长尽兴。兄长,师父他老人家?”郭嘉欣然颔首,随即又正色问道。
“父亲身体,还算安泰,明日一早,你我一起去拜见便是。”
“嗯,定要去拜见师尊,当日嘉听闻老夫人之讯,心中更忧者,实是师尊。好在兄长回来及时,小弟才能稍稍安心。”
天香楼别院之中,师兄弟相聚,那里孔明也在器物阁,等着黄月英。内中传来消息,实验尚未完成,还需等待半个时辰。
“花司马,内子有要责在身,亮在此等候便成,还请花司马带将军车仗而回,器物阁中,定会有所安排。”
黄月英身在器物阁,诸葛亮对之也颇为熟悉,更曾入阁参观,亦极有兴趣。但花奇带着叶欢的车仗相送,却不能久等。
“诸葛先生,无妨,将军之言,与奇便是军令。夫人乃阁中巧匠,器物阁经常通宵达旦,没事儿,奇陪先生等着便是。”
花奇毫不在意,在叶欢身边多年,他还能不明白主公的心意?
诸葛亮见状
,知道说服不了对方,花奇言及军令,便不能更改。想着,他又走到门前,和侍卫说了一番,后者立刻回身进门。
再等了约莫一炷香功夫,黄月英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看见花奇,她的眼中亦是一亮,不用侍卫通传,她也认识对方。
大将军找丈夫谈什么,黄月英不清楚,他相信丈夫也不会说。这很正常,庞统与军中之事,是从来不对百合言及的。
但大将军的车仗在此,侍卫言及,花司马定要陪着诸葛亮在门前等待,如此,还不足见叶欢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