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叹不如。
“司徒,分内之事,分内之事,当不起,当不起啊,康儿,还不拜见司徒。”公孙度连连摆手,见张昭坚持,只好推出儿子。
“公孙康见过司徒。”后者连忙上前,深躬为礼。
“好,好,令公子俊秀,今后定可青出于蓝。”张昭拈须道。
随即转向叶欢:“主公,升济账册之中,诸事皆重……”
说到这里,司徒没有继续,眼光盯着叶欢,瞬也不瞬!
“得,捧哏的活儿又来了。”多年主从,叶欢怎么会看不懂张昭的用意,当即道:“兹事体大,司徒需细细研之,明日……”
“多谢主公。”不等叶欢说完,张昭已然行礼出言,接着又对公孙度抱拳:“升济,此事极重,昭要立刻安排。”
“司徒请便,司徒请便,日后司徒有闲暇,度再登门拜访。”公孙度急忙还礼道,看司徒的样子,是立刻就要走。
“好,暂且告辞。”张昭一礼,快步去了,到了院中,竟成小跑。
“叶丁,叶丁……”叶欢喊着,院中已有人跟了上去。
“哎~”看着司徒的背影,叶欢不禁叹了口气,侧首对公孙度道:“升济兄勿怪,司徒行事,向来如此,专注其中。”
方才张司徒眼神的意思就是,主公,我要走了,我要回去看,公孙太守在此,失礼的地方,你帮我圆,叶欢是心领神会。
“不敢不敢,度对司徒,只有敬佩之心,岂有他意?”
“哈哈哈哈,我与
升济兄,倒也不用矫情,司徒忙他的去,今夜欢当与兄畅饮,不醉不归,叶丁,去收拾房间。”
“好,那今夜度亦舍命陪君子,与将军共谋一醉。”
“没那么严重,欢亦素知升济兄酒量,不在欢下。”叶欢摆摆手又对公孙康道:“康儿,待此间事了,你随为叔去晋阳。”
听见叶欢口中为叔二字,公孙度父子皆是眼中一亮。
“叔父,小侄原本就想着要去晋阳,拜见长辈,再见见一众兄弟。”公孙康出言亦立刻改口,不过他本来也是要去的。
在晋阳,叶家对他很是照顾,一众公子之中,他和叶恒叶信的关系都是极好。回到辽东,这也有两三年未曾得见了。
“今夜看不成戏了,不过无妨,明日还有一场。叶丁,你让叶然陪着康儿,今后几日,好好在城中逛逛。”
“报……主公,广陵急报。”恰在此时,十二队传讯士卒前来。
公孙度见状就要起身,急报,他需要带着儿子回避。
叶欢压压手,先让叶丁带着公孙康去了,这才让传讯士卒通报。
“启禀主公,广陵之处,离师和十三还是去了扬州,胡将军一行,三日之内必到,另有丹阳营主将,陈志卧病……”
公孙度一边静听,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定是紧要军情。之前,叶欢对他的亲近表露无疑,眼下则是更为信任。
“好,你去请张辽将军前来。”叶欢摆摆手,后者立刻出屋。
“将军,军情为重,你我改日再饮,无妨。”公孙度正色道。
“无妨无妨,正好有文远作陪,升济兄可更为尽兴。军情虽重,但欢远隔千里,且有一众忠贞之士,却不放在心上。”
说着坐下,借着等候张辽的一段空挡,叶欢将奇袭汉中,
刘备相助曹操,小霸王卧病等事,皆详细说与公孙度,毫无隐瞒。
后者听得一会儿扬眉,一会儿皱眉,拿下汉中,破除董逆,叶欢的大计进一步施展,但小霸王卧病,有人暗算,他与叶欢……
“这些乱臣贼子,包藏祸心,用如此鬼蜮伎俩。未料那刘玄德,大汉宗亲,将军待之厚重,却恩将仇报。”公孙度颇为愤慨。
“将军,度自问浅薄,不敢言天下大势,唯有一言,辽东之地,将军可尽情调用。度虽不才,也愿挥戈上马,为